我思量着这一路要将你‘收服’,永远留在我身边,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并非医族之人。我是毒族嘉岚月魇候。”
“什么…你是…那位最…年轻的侯爵?”朱砂震惊,全因伤口遏制才没惊叫出声。
“是,我本想着先让这姑娘欢喜上我,我再告知这些,但全因如此,才累害你伤重至此。
那日偷袭我们的人,是我族中族亲,我父乃毒族魇族族长,与身为瞳族的母亲有过一段…过往,后来两人缘分尽了,母亲便带着刚刚出生的我独自离开。
母亲是定过亲私逃出来的,如此早被族中人除名,于是母亲一人带着我隐居了三十年,后来…母亲病重离世前,带我见到我父亲,父亲一直遍寻不着我母子二人,本已放弃,见面后,我们父子都很开心,可母亲却不声不响的离开了,我再次见到她时,她…已故去…”
月魇微皱眉头,朱砂握住脸旁他的手,月魇瞧着她,松了眉头继续道:“对于我这个突然而至的私生嫡子,又因为父候的喜爱成了魇族下任侯爵继任人,阖族上下尤其是父亲的另几个嫡子庶子便渐渐不满起来,那些年背着父亲,他们屡屡对我出手……
后来父亲也…不在了,我继任后虽大权在握,但族中之人总有不安分的,谋算着寻机解决掉我这个麻烦。
那日,其实我与戍卫早已探知族中这次欲偷袭将我直接结果,所以便故意着了他们的道,戍卫被迷晕后,我的厢房又在你外间,你一向睡得又沉,我便想着不必再横生枝节,就没有与你交待,假意被那人诱至林中中计被缚。
他本意是想知晓我父亲临终前是否有传我秘术,故未打算对我动手,而我想知道这次行动他们所图为何,都有何人在谋划,所以便装作法力被封,但其实魇族法术于我而言至多令我昏迷一时半刻,并不能伤我分毫,且戍卫们皆提前服了解药,不需多时,便会循迹跟来。
本想今次引出背后之人直接解决,也是我思虑不周,没想到…你突然出现…
我清醒时就见你一身是血,站在一地捂眼哀嚎的黑衣人中指着那人破口大骂,我还未及动作,你就被他重伤。
将你抱回舟上的那晚,我月魇从未有过的惊慌,我突然后悔焦急到险些发狂,我怕你醒不过来,你连我到底是谁,连我倾心于你都不知。
于是我想着,只要你醒来,不管你是否同意,我月魇这一生都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好半天,朱砂眼角沁泪,两手合握住月魇的手,微笑道:“我同意。”
月魇笑了。
朱砂抹了抹眼角:“我…瞳族戏朱砂,贪玩…跟着商队…偷逃离家,原想…游山玩水个…一两年便回返,不想,咬了…一个‘毒舌’公子,还签了…契约,估计以后…只能一辈子…陪着他了。”
两人脉脉对视,月魇抬手擦掉朱砂脸上的泪:“那我们便说好了,这契约,一辈子都不能毁掉。”
“说好了。”朱砂点头。
“你的伤势还需医治,我已寻了人,再过两日到得曦照后,不需多久你就能恢复如初了。但是以后,法力若未进阶,就再别妄动秘术了,好不好?”
“好,都听…公子的。”
“上次你也这样将,这样,若你再不听话,便不叫你下船,不让你买那些新鲜吃食玩物,你可同意?”
“唉,还未如何…公子便这般…啰嗦…有些…后悔啊。”朱砂戏谑道。
月魇将朱砂揽住,垫了软枕靠在一侧,自己起身下榻准备去外间给她拿药,出门前凑近朱砂耳边,微笑道:“朱砂姑娘,后悔也晚了,你这十几日来梳洗换衣全由我亲自服侍,唉,恐怕我得负责了。”
起身后趁着朱砂有些怀疑的蹙眉,又加上一句:“这回,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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