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说:“后来就是赵大人来担任这永安镇的县大人,这王大人就把女儿许配给他了。”
谢然说:“现在的赵夫人?”
官兵说:“是。”
刚说完,一抬头就看见了李宗的卷宗,拿了下来,说:“大人,卷宗。”
谢然接过卷宗,说:“你先下去吧。”
官兵说:“是,大人。”
随后便打算走,南宫落说:“我还没听完呢,再给我讲讲呗。”
官兵挥了挥手,南宫落跟了出去,吴悠钰刚好走了过来,就和谢然一起看起来卷宗,卷宗上写着:“李宗,男,三十岁,现居永安镇……”
府衙,大堂
大堂上两边站满了官兵,谢义还继续靠着那根柱子,吴悠钰在下面站着,中间站着赵夫人,谢然从里面走了出来,坐在了大堂上,赵夫人说:“什么意思啊?”
谢然说:“介绍一下,本官大理寺寺正谢然。”
赵夫人看着谢然,说:“请问谢大人,找我来做什么?”
谢然说:“您涉险谋杀赵正品赵大人,我们依法请您来做口供。”
赵夫人说:“请,这就是谢大人说的请。”
谢然说:“不好意思,大理寺请就是这个态度,您委屈一下。”
赵夫人说:“你可知我家大人是何人?”
谢然说:“自然知道,但是按官位,我比他高,有权利请您来对质一下。”
赵夫人说:“大人想知道什么?”
谢然说:“夫人对赵大人的死,怎么看?”
赵夫人一点悲伤的心情都没有表现,直接说:“人死不能复生,我也只能节哀顺变。”
谢然说:“赵大人死后,您睡的安稳吗?”
赵夫人明显有点慌了,说:“这好像和案情没有关系吧。”
谢然说:“您是大家闺秀,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如今沾了血,我想您应该睡不踏实。”
赵夫人连忙说:“我睡觉一向很深,那晚也是。”
吴悠钰拿出了一张纸,和一包不知道什么东西,放在了桌子上,说:“安眠药再好,可终究是药,长期服用对身体不好。”
赵夫人一下子更慌了,比之前说话的声音大了许多的说:“妾身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谢然指着那张纸,说:“这是你开药的单子,需要我派人去房间里搜吗?”
赵夫人连忙狡辩的说:“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开过安眠的药,这是……”
谢然见赵夫人好像有什么话没有说完,便接着说:“砒霜。”
赵夫人连忙说:“这不是我的。”
吴悠钰说:“你卧房前树边地上挖的,还不承认?”
赵夫人说:“在我房间前,也不一定是我的,府上那么多人,万一是别人放的呢,这也说不定。”
谢然说:“砒霜这种东西是禁药,一般店家会把买家的身份什么的都写清楚,一查便可查出。”
赵夫人连忙低下了头,谢然看着赵夫人,赵夫人说:“就算是我的,我也没有给我家老爷喝啊。”
谢然说:“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呢,您就急着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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