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会时常坐在月下写信,宣辰就会待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有时还会教宣辰做一些吃食,类似的有很多,路北穆时候听宣辰提起常常会吃醋,但是宣辰会毫不吝啬的将他母亲教过他的全部教给他。
回到东青的时候他还会想念宣辰,但是最初的那些日子他在东青过的也很好,四个哥哥都很喜欢他,一点都没有拿他当外人,不管有什么好的新奇的全部一股脑的搬到他的房间,只是为了和路北穆句话。
“啊!五和我话了!你们都没有吧!哼哼,还是我厉害!”
“五啊五,为什么不和三哥句话呢?”
“五要吃什么?大梁菜吗?我让师傅去做!”
“五是想大梁的哥哥了吗?”
“五”
“五”
那些日子路北穆现在想来也是很美好的,但是渐渐渐渐的除了哥哥们的关怀,其他的全部都变了,开始有人会在背后议论他了,开始有人闲话了,父君也不再对他上心了,然后他就被册封为了世子重新来到大梁,那时他的父亲才正正经经的开始诉他的计划,路北穆带着对傅词离的念想来到了大梁。
之后的种种全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所以才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地步。
“现在到你了。”那人打断了路北穆的神思漫不经心的道“你要替你的母亲偿命,在此之前这个女人也要死!”
“不可以!不行!住手!”
掐着容绫脖子的一双手猝不及防的开始收拢,然后慢慢的提高,直到容绫的双脚离开霖面。
容绫想掰开捏着自己脖子的双手,一直死死的抓着那饶手臂,但是没有一点用处,神思在慢慢的溃散,眼前开始慢慢的模糊,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直到感受不到任何的感觉,耳边路北穆的叫嚣也丝毫都听不见了。
“不可以!阿绫阿绫!不行!你放开她不要动她!不可以!”
“阿穆!阿穆!醒醒!快醒醒!我在这里,阿穆睁开眼睛看看我”
容绫一如往常的守在路北穆的身边,他不知为什么突然开始慌乱的伸手在空气中乱抓,嘴里还呢喃着对不起什么的,声音之大几乎把所有人都招来了。
“他怎么了?”林青松站在床位也开始不安起来,路北穆就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估计是陷入梦魇了。”鹤庭打开针包打算给他扎两针,他又突然开始哭,嘴里开始有头有尾的着话。
“你就是利用我!”
“阿娘才是你的执念!”
“没有把我当作你的儿子,除了利用就是利用!”
“不管是谁!反正就算我死了也无所谓!”
“你从来就没有想要过我!”
“”
诸如此类了很多很多,像是在与谁倾诉委屈,容绫联想了一下,很快就知道这些话全是对着自己的父亲,现在的东青大君的。
最后开始流泪,眼泪顺着眼角低落在枕头上,最后了一句“你要是敢动她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全是在无疑是当中,但是在场的人全部一怔,因为最后一句话带着的名字是“阿绫”
“阿绫不可以!”
傅鹤岩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这让他想起帘初容绫他娘是怎么与林青松的,好像也是类似与这种“不能动鹤岩,否则我再也不会回来!”
“你先睁开岩看看我,阿穆?”
容绫捧着路北穆的脸喊道“睁开眼看看我,阿穆求求你了!”
“阿绫!”
鹤庭扎下去的第一时间随着一声哭喊的名字,路北穆在漫长的梦魇种睁开了眼,最后一滴泪随着睁眼的瞬间滴落在枕头上。
“醒了!”容绫松了一口气笑着看着他“醒了就好,先看看我,我就在这里,别哭。”
“阿绫?”路北穆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声音格外的委屈。
“嗯”容绫回道“我在,我一直在。”
“阿绫”梦里面的东西太真实了,容绫渐渐冰凉的尸体就展现在自己的眼前,路北穆一时之间慌了神才会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直到真真实实的抱住了容绫他才安了心。
“对不起”路北穆不知道在对不起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着。
“没事了,没事了”
“你们先出去。”鹤庭开始赶人了“我替他看看。”
除了容绫鹤庭在房间里,其他人全部识相的出去了,这一真的算是惊心动魄的一了,陡然之间好像知道了很多的秘密,原来在路北穆的心里有些事压得他这么重,又这么的难以出口,原来他活的这么累,原来所有痛楚的尽头是容绫,只要最后是容绫那一切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回去后的傅鹤岩在房间里坐了很久,直到林青松来找他才微微的回了神,两个人在房间里不知道了什么,反正直到都暗了林青松才出了房间,身后的傅鹤岩脸色不是很好,但也难得露出了一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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