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路北穆还以为是自己犯病的时候不巧被容绫撞见了,想着自己最近一起犯病也是在在客栈中,深更半夜的,除非是容绫晚上不睡觉来翻他窗户否则她根本不会知道。
“在夕听阁我得瘟疫后你守着我那次,我半夜醒来床边一个人都没有,而你房间里门庭若市就连我外公都在,我就知道你比我严重多了,后来鹤大夫与我细的。”容绫全须全尾的和盘托出“是我给你下的毒。”
“阿绫”路北穆眼看容绫要开始自责了,连忙阻止,没想到容绫的比他快。
“你不用安慰我。”容绫道“我知道那时候的傅词离不是我,但是跟我其实差不了多少。”因为容绫是主使,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自食其果吧,自作自受大抵就是这个样子。
不过没有关系,她会用一辈子来还,她会用余生来守着路北穆,从此以后不再让他受一点苦。
“我爱你。”容绫突然郑重其事的朝路北穆道,夕阳正好打在她的脸上,她露出一个比夕阳还要美的笑容道“作为容绫很爱你,无关傅词离也无关以前种种,仅是作为我自己这个人,所以我只谈以后和将来,也不会给自己平添不快,往事种种都不值一提了。”
“好。”路北穆当然希望容绫这么想,他怕容绫和自己一样将什么事都堵在心口,增加无限忧愁。
“明就启程回去了。”容绫拍拍手道“起来回去了,夜里凉,今日早点休息。”
“好。”路北穆一溜烟的钻进被窝熟练的空出一个位置,没一会容绫轻车熟路的钻了进来。
第二日一早还蒙蒙亮,三人就启程出发了,一路上好像都心照不宣的没有询问对方要确切的去哪里,但是三个人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不管拐哪个弯,不管换哪条路永远都顺路,三人心里都开始琢磨不定了,直到最后全部停在了夕听阁的门口。
“那么不会就是打算跟着我呢吧。”覃公子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容绫和路北穆互相看了两眼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容绫举棋不定的开口道“你口中的师傅不会就是鹤庭鹤大夫吧?”
看着覃公子一脸震惊的模样容绫才确定他们两个要找的大夫竟然事同一个人。
“鹤大夫什么时候收徒弟了?”路北穆问的问题也是容绫想知道的,这么多年她怎么从来没听过,不管是从谁的嘴里都没有听过。
正在这时阿昭鹤听白从里面走出来了。
“少阁主!回来了!”阿昭最先开口然后看到了一边的覃公子“覃大夫也回来了,正好鹤大夫刚刚还起你。”
听白站在路北穆身边帮忙扶着,路北穆笑笑“我还没有这么娇弱。”
覃大夫是真的没有想到容绫的身份,这几日也一直守着本分不好问人家的姓名,没想到啊没想到。
三人进了门鹤庭和林青松就从里面走出来了,覃大夫最先开口“师傅”再转头对着林青松唤了一声阁主。
鹤庭对他点点头转而就将目光看向了一边想要行礼的路北穆。
“你拜什么拜!”鹤庭看着他就来气“还不赶紧进去!你你!覃垚传信过来他手里的病患样子时我还以为来了个你的翻版,没想到是你自己的升级版!”
鹤庭这个法是把容绫逗笑了,没想到鹤庭转而就将矛头指向了容绫“你笑什么笑,先让我把把脉,这几年在外面晃悠,喊你回来也不回来,这会人找着了才肯回来,知不知道你外公有多担心。”
鹤庭这么容绫对上了林青松阴晴不定的脸色,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确实有些生气,容绫立刻为自己解释道“我不是还写信回来的吗?”
“信都不写回来的话,你也就不用回来了!”林青松嘴上是这么但容绫要真的不回来他是真的能将整个江湖翻过来找到容绫。
看来这五年林青松是真的有些介意。
这么想着父兄那边也应该是这样的,没想到林青松像是知道容绫心事的一样“你父亲传信过来了,让你不要离开这里他来找你。”
“父兄要来?”
“是你父亲要来。”林青松突然咳嗽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到“你兄长估计没有时间。”
“?”容绫表示疑惑,鹤庭也是笑笑不话,着气氛就很诡异了,要不是容绫知晓傅萧川这个人她还以为是犯了什么错。
眼下最主要的就是路北穆的身体了,鹤庭把脉把了很久,眉头一直紧紧皱着没有松开过,经过长途跋涉路北穆已经安安稳稳的睡着了,只是偶然间会呓语会喊容绫的名字,容绫只能在旁边陪着他。
“他受得伤可不是一星半点,皮外伤虽然治好了,但是五脏六腑的伤不是那么容易就好的,这可不是光靠养着就可以好的。”鹤庭一五一十的道“之前我就过他的毒有药可医,只是这药找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
“在哪里?”容绫直截帘的问道。
“不知。”鹤庭摇摇头,这毒很罕见,那时候就连解药都没有,也是这几年鹤庭静下心来慢慢琢磨出来的,或许医书上排名第一的解药飞叶针可以一解。
可是飞叶针早在世界上绝迹了,出来没有人见过,就连鹤庭也只在医书上见过,真要找起来都不知道路北穆能不能撑到那时候。
容绫什么都做不了,鹤庭这么相当于给路北穆按了死刑。
那些只想以后不问前程的话也只有容绫出来哄哄路北穆,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的心也在跳动,她也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路北穆身上的毒根本就没有过多的描写,就是绝世毒药,而现在报应在了她头上,让她爱上了路北穆,让她一生都要活在愧疚之中,让她每每想起就痛不欲生。
看着路北穆一直被折磨,这毒已经压制不住的时候,她就连哭的资格都没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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