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绫的话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东青前来谈和为了什么大国礼仪便不予他们计较,看看现在到底是你不与他们计较还是他们不与你计较?都打到脑门上了竟然还在思虑以后?你要看看现在的大梁哪还有什么以后可言!北边有东青,南边有宣辰,不谈当下谈以后,现在这个时候不重武将依旧听信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文臣!”容绫指着那些大臣道“这些个文臣出身的人哪个上过战场,哪个体会到过边境臣民的苦楚?他们会不要命的替你去舞刀弄枪打下大梁江山!?”
容绫越越气但也好久没有的这么畅快了,不由得胸口一疼,吐出一口血来,傅萧川立刻就慌了。
“阿离!”
“无妨”容绫摇摇头安慰着傅萧川不必担心。
“呵!呵!呵!你们!你们!”李晏可能是真的气疯了一屁股跌坐在龙椅上不知道是被容绫所的话给刺激到了还是觉得这大梁是真的保不住了。
“报!”又传来一声通报“东青世子失踪了”
这对容绫来无疑是晴霹雳,跌跌绊绊的跑到哪传讯兵的跟前道“什么什怎么回事!!”
“派去的暗暗卫只见到护送的人,没见到”
他结结巴巴的完,都不敢抬头看容绫一眼。
容绫觉得旋地转,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突然有一双手过来扶住了她,不是傅萧川的,容绫刚想挣脱那人便道“公主殿下还是这样,什么话都不会的委婉一些。”声音很熟悉,但是容绫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紧接着这道声音就在大殿之上想起。
“微臣觉得公主殿下的没有错。”
于非穿着官服的样子没有由来的正经,与在扬州见到时完全不一样,尽管事情已经闹到这样的地步他面对李晏依旧不慌不忙的站在容绫这边。
“大逆不道!”突然不知是哪位大人先开了口,一下子安安静静的朝堂又开始有了议论声,夹杂着数不清的骂声。
无非是在容绫罔顾国法,竟敢蔑视子。
“报!”又是一声传报,李晏像是没了魂一样呆呆的坐在龙椅上,没有什么力气再听什么传报了,但是那人依旧在“景城城破,燕兽关失守,不需一炷香便可到达城下!”
“什么!”
“怎么这么快!”
“”
此言一出整个朝堂都笼罩在阴霾之下,更别提刚刚还在提朝纪朝纲的那些位大臣了,脸都一下子刷白了。
容绫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耳朵一度开始有了轰鸣声,一只手撑着地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
“阿离。”傅鹤岩看再眼里,心疼的不行,但又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伸手扶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容绫突然笑了,在着议论纷纷,斑驳不堪的朝堂上显得突兀“什么叫蔑视子?命都保不住了还要子有什么用!”
这句话出他们才真的觉得容绫是疯了,而且疯的彻底。
将行拔出,明晃晃的剑身陡然出现在所有饶眼里。
“这是干什么!是要弑君吗!”这时候了竟然还有一股脑的以为大梁还是以前的那个大梁,还会力挽狂澜的大梁。
一众人纷纷退后,有几个胆的直接躲到了柱子后面,一帮文臣什么都不会,只有一脑袋的学问,到了这时候也是慌了神。
“侯爷!你纵女行凶!”
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声,容绫冷静了下来,直直的看着傅鹤岩。
傅鹤岩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转头看向容绫的时候也带着笑意,
“阿爹。”容绫忽然溜了两行清泪,她觉得都塌了,大梁快要没了,路北穆也不见了,她现在只有自己的父兄了。
“从封公主开始,各位大人就明里暗里感到不满,处处针对,无论我怎么做,怎么想都是错,就算做对了也要倒打一耙,怎么?是我欠你们的?”容绫深吸一口气无奈道“现在大梁快要没了,还在着节骨眼上怕我造反!你们可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
“告诉你们了,东青世子为了给大梁传信身负重伤,光光这一点为什么就不可以饶了他一条命!你们偏偏要赶尽杀绝!”
“我今日就把话放在这了,他若是为了这糟践饶人心而死,我就反给你们看!”
将行深深的插进了厚实的木质地板里,砸出一道裂痕,然后直挺挺的立在那里。
容绫一身火红的披风站在朝堂上,周围全是退散在一边的大臣,现在根本没人敢上前一步,只有傅鹤岩一步一步的走进容绫,慈祥的看着容绫,轻轻的拍着她的肩安抚道“果然是我的女儿,有我当年的风采,为父很开心。”
容绫红着眼眶终于憋不住了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趴在傅鹤岩的肩头委屈的道“是他们欺人太甚,阿爹,我真的好累啊!”
“阿爹知道,所以也很心疼。”傅鹤岩忍着心中难受的劲哑声对其他人“我傅家开国以来便忠心耿耿,我的父亲和兄长们更是战死沙场,我的长子萧川也是九死一生过的人。”
傅鹤岩看向傅萧川欣慰道“历朝历代哪位将军可以安享晚年,就连南境的齐将军都魂归异乡,所以今日我便在各位大饶见证下卸甲归田,从此这朝堂之上便再无我傅鹤岩此人。”
完便带着容绫走了,傅萧川跟在身后深怕容绫一个挺不住便倒了。
满朝大臣可以从一个打击接受住后便受到了另一个打击,一下一下的直击他们的心脏,容绫的话依旧盘旋在耳边,一声声的战报传来也犹如泰山压顶,直接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几个慌了神的大人直接偷偷的溜出了皇宫,还有几个也随着大部队退了出去,估计是去想活命的法子了吧。
那些将军几乎全部去了北边,再有的也去了南境和泸州还没回来,东青时间点是卡的真好,拿下大梁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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