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了?我吃这饭菜?还是有些觉得可惜。”容绫这话时肉眼可见的警告意味。
路北穆依旧不话,但是看得出来很不高兴,容绫使劲忍着笑意走到路北穆的身边坐下道“吃醋了?”
路北穆还是不话,但是依旧看着容绫。
“吃我的,还是她的?”
“明知故问!”路北穆气呼呼的将饭篮子推远了,有种眼不见心不烦的意味“当然时你了,你为什么要收下她的饭菜,为什么要吃,为什么”
“因为我可以,你就不可以了。”容绫忍住不笑“我收下代表我大度,这是她的心意,虽然是对你的,但是我是你的妻,所以我收下合情合理,否则他们只会我善妒。”
“是吗?”路北穆朝容绫凑近一些似笑不笑的道“娘子?”
“娘娘娘子!”容绫吓得后退“你干什么!”
路北穆越靠越近,眼底意味不明的笑意“不是是我的妻吗?叫娘子有什么?难道你不愿意?”
容绫撇过头,完全不知道路北穆这股子越来越不要脸的劲是哪里来的。
头顶又开始冒烟了,路北穆猝不及防的偷亲了一口,还意犹未尽的吧唧吧唧嘴,惹得容绫脸上越来越烫。
“你怎么开始耍流氓了!”
“对娘子这样,不叫耍流氓。”
容绫对娘子这个称呼一时难以接受,总觉得路北穆叫的太过自然了一些,让她有些紧张,连眼睛都不敢看路北穆了,偏生路北穆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等着看容绫的笑话。
“别看了!”容绫又羞又恼,泥鳅似的从路北穆的咯吱窝钻了出去,连忙与他拉开距离。
路北穆撑起身忍不住笑意“娘子脸皮薄,我知道。”
他一口一个娘子,左娘子右娘子,虽然两个人都定了婚期了,但是现在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容绫委实有些吃不消。
“我我先回去了。”容绫完就想跑,路北穆连忙叫住“娘子,等一下。”
容绫回头路北穆就落下一个吻,轻触即放温柔道“好了,可以回去了。”
没有人告诉她,她和路北穆经过昨的谈话之后回变成这样,明明之前做什么亲近的事都会很羞涩的人,是怎么落落大方的做出这些事的,怎么可以动不动就上嘴巴的,容绫真的有些招架不住,心里早就溃不成军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府,一下午都躲在被窝里笑得花枝乱颤,像个没了水的鱼一样在床上翻腾。
接下来几日容绫不是去皇家别院就是在府里待着,偶尔父兄来看她带些东西,偶尔路北穆会托人送来几封信,明明就隔了三条街,两个人像是底下恋一样偷偷摸摸用信件表达着爱意,但是容绫觉得这样也好。
一定是之前自己太好哄了,才会让路北穆这么得寸进尺,书信里面全是娘子开头娘子结尾的,有一还不心让素素看见了,惹得她脸红了一整。
与太皇太后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了,不是给太皇太后读民间的话本子,逗得她老人家哈哈大笑,就是陪她下棋逗鸟,偶尔以骂骂周黎为乐。
周黎这个子进步倒是快,用功的程度也比别人多好几倍,不是在练剑就是在去练剑的路上,这样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入秋了。
今年的秋意好像比往年来的早了一些,才九月底就有了丝丝的凉意,这便让容绫赖床的毛病愈发的重了,每都是素素要喊上半个时辰才会慢悠悠的从床上起来。
戎国那边也传来了消息,是废了百里奕的太子位子,立了他的胞弟为太子,容绫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原想给百里奕写上些信件,但是又想到他这个傲娇的脾气,大抵是不想看见这些便忍着没有写。
但传言百里奕身边多了一位侍卫,整日跟在百里奕的身后,就连吃饭都是一桌,睡觉都是一间,容绫想着这人应该就是段洲了,不过追人都追到皇室里凉也是一种本事。
想来段洲也能够多多的护着他,免得让别人欺负了。
百里奕走的突然,是戎帝病危要他回去,但他一回去就被软禁废位,怎么看都是一场阴谋,容绫对戎国皇室不太了解,也是在皇家别院读到关于西域的话本子是听太皇太后的。
是荣国帝后年本是少年夫妻,但从未恩爱过,所以戎帝上位后便广纳后宫,但是戎后善妒每每哪个嫔妃怀有身孕她都会明里暗里全部处死,早年戎帝还会干涉一二,但是时间一久他便也无所谓了,所以戎国现在只有百里奕和他的胞弟百里彦两个皇子,都是戎后一人所生。
那么这位皇后的操作就比较迷了,废了大儿子立儿子这有什么区别,好像还是戎后逼着戎帝废的。
容绫对此表示无语,怎么都想不通。
“宫墙深院本就看不透不通。”这是太皇太后对此唯一的评价。
十月底十一月初的那几日都城又下起了雨,寒风带着雨一下就是好几,容绫连出去都懒得出去了,一直躲在被窝里。
瑬卉也越来越忙了,一直在忙着婚服的赶工,还有从宫里送过来的嫁妆以及一些琐碎的事,她都做着格外上心,有时看账本也会看得一晚上没有睡。
容绫每每叫她快些去休息她总是嘴上知道了可是背地里又开始忙活起来,好像之前的事在她心里还是一个结。
明明容绫已经觉得没有什么了,不就是上了趟战场吗?怎么就会让瑬卉心里有这么大的一个疙瘩,任凭容绫使尽千般计策瑬卉就是软硬不吃,话做事都刻板的不行,明明之前还会笑,现在更别笑了,想听她对自己教几句都听不到了。
容绫怎么胡来怎么没分寸她都视若无睹,但还是会给容绫添被子,加屏风,准备暖炉。
太宠了,容绫非常不习惯。
在这种情况下素素更加胆战心惊,容绫有时候不在她都不敢一个人和瑬卉待着。
每数数掉了几片叶子,看着手心里落下几滴雨的生活过得也还算称心如意,只不过朝堂上好像不是那么给和谐,太子与那状元争论的热潮还没有过,李晏就着扬州水患一事让宣辰待在了那里,果不其然听到这个消息的徐婉仪当即就启程去了扬州。
容绫还在睡梦里她都出关了,这下可好,还把她的话当真了,到时宣辰要是问起来都不知道怎么回嘴,但想着应该没有那一了。
因为与路北穆的婚期也越来越近了,好像原本是定着年后就走,但是不知为什么延迟了好像是东青那边的要求,是延期到了三月八日。
来也巧正好是妇女节的那日,实在是有一些莫名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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