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奕一把抓住容绫的手“不!本太子才不会”他才道一半路北穆就插在容绫和百里奕中间,极其自然的将两人分开,把容绫藏在身后。
“太子话就话,不要动手动脚的。”容绫可以看出路北穆非常不喜欢百里奕,怎么讲呢?就是从眼神里就看出来,他甚至连正眼都没有分给百里奕分毫。
百里奕笑了笑,显然没有把路北穆的话放在眼里“世子不也动手动脚的?”着眼神看向路北穆握着容绫到底手。
路北穆才不会掩饰什么,只是握的更加紧了“阿绫是我的。”
容绫抬头猛的就看见路北穆的后脑勺,眯着眼笑了起来,她从来没觉得一个饶后脑勺都这么好看,他自己是他的,这句话对容绫的杀伤力很大,她实在是太开心了,以至于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嘴角,瑬卉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得不到容绫的身边提醒“殿下!还是快些回府吧,门前的人越来越多了。”
容绫回神,路北穆与百里奕还是这么对面对的站着,眼神里似乎有滋滋发响的电流,这种无声的对视最可怕了。
“进屋吧!”容绫拉着路北穆道。
“本太子也要进去!”百里奕一听容绫这么,抢先一步走在他们前面。
容绫拿他没有办法,门口人又那么多,他又不肯走只能任由他进门了。
“嗯!”百里奕进府后左瞧瞧右看看完全不把这里当别人家,开口不是这边不错就是那边还行,完全就当成了自己的府邸。
“想要性命无忧的待在这里。”容绫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字从嘴巴里蹦出来,带满了警告意味。
“怎么你还想杀人”百里奕皱紧眉头,但是眼角带着笑意。
容绫白了他一眼,根本就不想理他。
路北穆轻车熟路的走到容绫的房间,他昨晚到这里后发现这里全是药味,很难闻,也许是容绫这段时间闻惯了所以不觉得难受,他今早醒的也早,才后知后觉昨晚上一冲动做了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面对容绫所以打算给她去拿一些香薰来,正好大祭司来的时候随身带了一些,没想到刚到府门口就看见百里奕那张笑嘻嘻的脸,瞬间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
容绫的房间摆的东西不是很多,一张长长的屏风将房间一分为二,一半是床铺,还有一半就是桌椅书柜什么的,很简单路北穆也很喜欢。
窗外将枝繁叶茂的梅花全部框在窗户上,偶尔还有几只麻雀飞过。
将熏香放好点燃后出了门,迎面就碰到了瑬卉。
“见过世子。”瑬卉道。
路北穆点头“宫长辛苦了。”
“世子还是不要这么唤奴婢了。”瑬卉已经不在宫里当差了,自然受不得宫长这个称呼,可是路北穆这么叫她完全是因为她费心费力的照顾容绫。
“这是给管家的礼物。”路北穆从腰间拿出一个方喊这是安神香,很管用的。”
“谢过殿下。”瑬卉大大方方的接过。
“百里奕!”远处容绫的一声怒吼“你再动动试试!”
路北穆连忙跑过去看就见百里奕拿着剪子在修理正堂外的花盆,剪得几只花朵乱颤,瑟瑟发抖的在风中飘摇。
“本太子给他们剪枝已经是大的福分了,再不是修理的很好吗?”百里奕洋洋得意的双手叉腰,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容绫气到头痛,按着太阳穴一阵猛柔,她觉得自己可能要被气死了,这几株是今年长得最好的几株,打算呢过年时摆在府门外撑场面的,仙子啊被他修剪成这个样子,容绫看得糟心。
“殿下!”一侍卫道“门口有人传报,让东青世子进宫面圣!”
花草的事情一下子就让容绫没了兴趣,转头看向路北穆“估计是北境的事情,你作何打算。”
“走一步是一步。”路北穆回的简单,容绫可完全没有这么想,拉住他的手道“不行,我同你一起去。”
路北穆沉默半响答应了,他知道这次不是单单叫了他一个人,而是整个东青使团,到了宫中容绫没得宣召所以不能进去,只能在外面等着,百里奕就比较可怜了连宫门都不能进。
“阿姐!”清宁在身后叫的欢,几乎整个前殿都听得见“阿姐!”
“你怎么来了?”容绫把清宁抱了个满怀,软乎乎的姑娘此时趴在容绫的肩头亲昵的蹭着。
“我听舅舅将东青使团召进殿,便来瞧瞧你的心上人。”清宁的乖巧,桃花眼使劲的眨着眼角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你!呀!”容绫使劲的拍了一下清宁的背“嘴上没有一个把门的!”
“哎呦!”清宁佯装叫痛,把容绫的一只手圈在怀里“好了,你不要担心了,东青这次也只是为了走私之事与北境有些摩擦而已,不会怎么样的,再了两国的联姻还在呢!别担心了!”
“这些你是听谁的?”容绫感觉事情发展的方向不太对,按照宣修海的性子,这种摩擦他是完全不会上禀的,怎么也是坐镇北境十几年的将军,这点事奈何不住他的。
“宫里都是这么。”清宁疑惑道“有什么问题吗?”
容绫摇摇头,这种不好的预感她一向很准,昨日才杀了郭旌之,今就传来了消息,未免太快了一些,怎么也要一两的功夫,恐怕宣修海早有预谋,这事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我要出宫!”容绫越想越不对,她要出宫尽快的问清楚,昨晚城中可有什么异动,要是宣修海早有准备的话,那么这一切的时间就对不上。
北境与都城之间的路程,怎么也要两两夜不停歇的才能到,宣修海才花了一晚的功夫就传信到都城,那么只有一种法就是他已经开始谋反之路了,第一个便是挑拨东青和大梁的关系,让东青与大梁决裂,那么不管他怎么造反,东青都不会出手,导致他腹背受担
第二应该就是除掉朝中碍眼的一些朝臣,具体要怎么除掉,唯一的办法就是暗杀,想到这容绫的背上不免涌上一股子凉意,杀了郭旌之都是按照都城的方面,朝中的局势所想,从来没有朝着宣修海的方面所想,他们一直考虑的太多,却单独把郭旌之想的极其重要。
其实宣修海才是最大的隐患,因为不管郭旌之会不会谋反,他人都在都城了,可是宣修海不是,他就好像牵了绳的气球,一不心松了手,那不是高任鸟飞!
估计现在宣修海已经开始整顿军队,准备南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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