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容绫那段时间没什么胃口,路北穆才想着要做些糕点给她,又找不到什么理由送,最主要的还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所以就骗容绫是买的,容绫还真的傻乎乎的相信了。
这糕点在以后的岁月里,容绫的梦里也会念念不忘,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两人心里的那一丝调味剂,每每想起也会阵阵的泛着甜。
那一晚容绫和路北穆聊很久,从一开始见面聊到了现在,聊了很晚很晚,瑬卉来提醒了两次容绫才回的房间,路北穆他明走的很早,不用送了,容绫回了房间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对于要和路北穆分开,自己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总结来总结去给自己下了颗定心丸,又不是永远不见面了,也没是好难受的,可是第二去路北穆房间的时候,看见空空如也的床铺才知道这颗定心丸大概是过期了,心里空空的,很不是滋味。
九月中旬,这还行,不是很热冷也谈不上,一行人脚程也不是很快,慢悠悠的大概过了半月才平平安安的回到了都城。
只是让容绫没有想到的是回到都城,自己的公主府门槛都快踩破了,全部都是来拜访容绫的,也不知道有啥好拜访的,瑬卉让容绫偶尔去见几个比较重要的,其余的全是她来搞定,这么浑水摸鱼的三,第四容绫才有时间去侯府。
“姐回来了。”管家见到容绫还是很开心的,连忙把容绫迎了进去。
“动静闹得挺大!”傅鹤岩虽然这么,但是脸上笑意还是很深的,虽然他也很在意容绫在外面吃苦受难,但是只要平安回来就邪来,看看。”
傅鹤岩拉着容绫的双臂,左瞧瞧又瞧瞧,从上到下的扫射了一遍才放心道“还行,没受伤就行,就是有些瘦了,待会你兄长回来了,我们就吃饭。”
傅鹤岩对容绫在泸州染上瘟疫一事只字不提,但看得出来几次的欲言又止,他是想问的但又觉得没必要了,反正已经过去了,再谈起只会徒增伤痛,自家的闺女要强他还是知道的,傅鹤岩还是很相信容绫能够自己解决的,他这个做爹的已经比不上年轻的时候了,只要她回来自己还能保得住她就成,其他就任她自己解决好了。
容绫点点头“那我要吃很多很多!”都有爹妈的地方才是家,这句话得还真的没有错,容绫的爸爸死得早,妈妈又出了车祸走了,来到这世界上多了一个爹和一个哥哥容绫还是很高心的,傅鹤岩想问什么容绫也知道,但是她不是很想,安全回来了就是最好的法了。
傅萧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北大营待得久了,黑了不少,看起来更加憨了,看见容绫上来就是一个熊抱,自家妹妹好像瘦了一点,不由的面露心疼。
“玉佩给你。”傅萧川将玉佩还给了容绫“随声带着,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别再摘下来了。”
“好”容绫重新带上了玉佩,与手腕上的玉镯子撞得叮当响。
“太后给你的吧。”傅鹤岩听见了声响道“好好戴着。”
容绫点头,却也忍不住问道“其实我与太后应该不熟悉,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给我这个呢?”
想起这个镯子是太后给她的,她就想不明白,那时也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的收下了,不过这镯子倒也真是坚强,容绫这么瞎折腾都没有断,不都玉镯子很脆吗?
“就当是老人家的一份念想。”傅鹤岩喝了一口酒道。
“阿爹!”容绫瞧见傅鹤岩喝酒了,也顾不得这其中什么意思了,连忙呵止道“了多少遍了,不能喝酒!不能喝酒!”
“这不你回来了吗!庆祝一下!”傅鹤岩义正言辞的道。
“借口!”容绫一把夺过傅鹤岩的酒杯“不许!”
“好好好!”傅鹤岩妥协道“不喝就不喝。”
“不过话回来。”傅萧川道“明日最好去一趟宫里,你在扬州的事情都城几乎都知道了,陛下最近忙的很,所以没时间管你,但是你自己要拎得清楚。”
容绫点点头表示知晓,公堂上杀人,虽是罪犯却也是有些不妥,就算傅萧川不,她也会去的,刚的时候刚一些,四时候自然也要怂一些,这没有什么,拿得起放得下!
晚上没有回公主府,在候府睡了一晚,第二日起了个大早几乎是同傅鹤岩一起进的宫门,他们在前殿早朝,容绫就在后殿等着,差不多大亮,早朝才结束。
瑬卉一直站在容绫的身边提醒她站要有站相,既然是来请罪的,自然要有一些诚意,容绫本来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腰又酸,容绫实在忍不住便弯了个腰,头都快碰到膝盖了,余光就看见李晏迈着步伐走了进来,脑神经立刻做出反应,整个人乖乖巧巧的站好,完全不顾自己腰的感受。
李晏路过容绫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容绫便觉得这殿中的空气瞬间冷了几分,按照容绫揣摩圣心的结果,李晏虽然会觉得这事做的不合规矩,但是他不知道其中缘由,怎么也该问问一二,没想到啥都不问,完全就是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倒是让容绫尴尬的紧。
“参见陛下。”为了打破这份尴尬,容绫深吸一口气跪下道。
李晏这才瞧了她一眼,但依旧没有话,反而是将一折子让梅公公递给容绫,容绫接下来瞧了一眼,里面竟然是来批斗她的,她目无王法,没将李晏放在眼里,竟然在公堂上拔剑杀人,简直是理难容,求李晏依律重处。
“之前可有想过会到这般境地?”沉默的李晏终于开口了,得很平静,没听出来有过多的怒气,一般这种情况,只要李晏都不追究的话,应该就没有什么大事了。
“没樱”容绫实话实,她确实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情况,想着应该只有李晏会罚她,不管罚钱还是挨板子都还行,但是这些官怎么也凑热闹。
“你想要怎么解决?”李晏奏本一放直直的盯着容绫,好像真的要她一个法。
这眼神有些难以招架,容绫知道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全部让李晏一个人做主,她原本就是半路上车,要不是因为国丧应该早就嫁到东青了,所以自己在这种事情方面没有什么发言权,容绫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容绫“一切全听圣上裁决。”
出了后殿,瑬卉道“殿下要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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