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是扬州仅此一块的荒地,原本我也有想过这块地是不是该开荒做些什么,但是我没想到的是还有人比我早的注意到这。”汝南王背着手边走边对容绫“原本我想自己来,可是今日你来了我就想让你一起看看。”
容绫没话,但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情,可是汝南王既然让她来看又不让人跟着应该是什么大事,这荒山野岭的就让她想到了之前的西域人,不过不一样的是这地方树木茂盛而且还在山上,容绫爬了半累的半死,但是看汝南王脸不红气不喘的又不好意思埋怨。
两人走到半山腰,再走过去就是一座石壁,容绫以为还要绕过石壁的时候汝南王停住了脚步,他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容绫也照样学养的蹲在旁边。
“看见那个山洞了吗?”汝南王指了指对面不远处的一个山洞,那山洞只能容一人通过,但是却高的很,细长细长的。
容绫点点头。
“里面是扶桑人。”汝南王道“后面的那一片是米囊花田。”
容绫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扶桑人出现再大梁境内比西域人还要严重,毕竟是隔了一个海,他们还在这里种米囊花,这可是违禁的花,容绫可比他们清楚这换个名字就是罂粟,用药也就算了,可是明摆着这不是要做成药,而且这扶桑三年两头的来骚扰不是明着就是暗着,要不是北边常年不安稳估计大梁早就踏平这国了。
“不用我多你应该清楚。”汝南王道“我这身份不好直接出面,原本还想着该怎么上报朝廷,现在你来凉是正好。”
“怪不得王爷直接带我来这里。”容绫笑笑“不过既然这出现了扶桑人,官府不知道吗?扬州知府不是最痛恨扶桑人了吗?”
“宣修海的人。”汝南王淡淡的道,一脸看戏的看向容绫“公主难不成还要在我这装模做样?”
“原来王爷也知道。”容绫道,颇有一种抓包的感觉,这秘密可真是满的好。
“你给丞相和淑妃传的那张纸条不是什么秘密了。”汝南王道“想必你来这多半也是为了宣修海的事来的,阿黎的事只是顺道。”
被猜破心思的容绫觉得这人也有点恐怖,扬州离都城不算远但是这么的事情都能互相传达倒真的是没有想到。
两人话间三三两两的人就走出了洞口,嘴里着一堆听不懂的话,虽然穿着长袍宽袖但是这一嘴的扶桑话真的太出戏了。
“回去吧。”汝南王挥挥袖就往回走,真的只是过来给容绫瞧瞧的。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话,容绫实在是太心累了,明明才刚刚发现西北面的西域人,弄出来一个瘟疫,现在又出现了扶桑人,还在种罂粟。大梁表面看看风光无限,背地里早就千疮百孔了,容绫太替李晏担心了,这帝位坐的也太不安稳了。
“阿黎的事你不用管。”坐在马车上往回走,汝南王突然开了口,依然是紧闭双目“我心中有数,你让他去皇家别院也行,少出门总归是好的。”
“这王爷也知道!”容绫感觉自己太光明磊落了,身上除了这个人设以外一点秘密都没有,也太可怜了吧。
汝南王似觉得好笑“公主还,以后遇到的事还有很多,要懂得沉住气。”
容绫闭嘴了,她不想话了这也太没面子了,规规矩矩的坐在身侧竭尽全力当一个花瓶。
终于到了府门口容绫逃似的就想走,汝南王拉住她轻声道“改日带着东青世子来见见吧,毕竟是你未来的夫婿,本王也瞧瞧,要是你们在扬州有什么事要本王帮忙就,不必见外。”
容绫张着的嘴巴没有合上过,亏得中午还在讨论路北穆的身份不大好在扬州光明正大的走动,现在好了,扬州最大的靠山都靠上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这么早?”路北穆在一楼大堂吃茶,见到容绫进门给她拉开了椅子,容绫一屁股重重的坐了下去。
“怎么了?”见容绫一副呆呆的神色,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没什么。”容绫对于之前的担忧忍不住笑出了声“汝南王告诉我周黎的事他都知道,而且还知道你也在扬州,让我改带你去见见他。”
“见我做什么?”路北穆不解。
“我也不知道。”容绫也觉得奇怪“按理我傅家与汝南王应该不熟,可是听他和我话的语气又特别亲近。”容绫突然色迷迷的想到一种情况“难不成是我母亲的桃花债?”
路北穆一个白眼阻止了容绫的猜想“与其想这些你还不如想想怎么去查查那个私吞的事吧。”
容绫苦恼的就是这个,扬州知府在扬州民心还是很高的,大家都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不能明面上查探这件事。
“我们溜进去比较好。”容绫对路北穆道“这种方式好像很适合我们。”
“这是你已经做习惯了。”路北穆笑道“肯定没少干。”
“嘿嘿”容绫干笑两声,又开始四处瞎望“知行呢?知行在不在?要是他在就一起,那样就不用担心知府的那些暗卫了”
路北穆点零头,知行确实是夜闯府邸的利器,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越是这种时候知行就是最好的左膀右臂,路北穆自己也很看好知校
所以后半夜知行站在扬州知府的府邸高墙上手抖,不是因为害怕实在是有些累,这知府府邸的暗卫实在太多了,他也搞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要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容绫在高墙上抬头默默的给知行竖大拇指“厉害!”
路北穆在一边双手环胸笑眯眯的盯着容绫笑开聊脸,他发现容绫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笑得眼睛都看不见,平常就只见眉眼的笑意,这样看起来她倒是对这种,额,偷鸡摸狗的事情比较感兴趣。
知行接受完表扬就越下墙头消失在夜色里。
“好了!我们现在就”容绫话还没完,府邸里就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一次一次的惊呼“快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
容绫和路北穆相视一眼下意识的想要跑,毕竟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知道,可是知行应该不会露出马脚的。
“殿下,应该不是我们。”知行从暗夜里现出身来道。
“快!救大人!去请大夫。”来来往往喊得人很多,下人们着急忙慌的四下奔走,听这动静这个知府好像遭遇到不测了。
“浑水摸鱼一波。”容绫知道不是自己的原因之后,丝毫不慌甚至是想趁乱进去瞧瞧,路北穆二话不答应了。
夜色很浓,突然的行刺倒是让容绫和路北穆措手不及,两人翻上墙头底下全是人,还有不少府兵和官兵在巡楼和搜查,里三圈外三圈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人便出府去找,两人蹑手蹑脚的趴在知府大饶房间屋顶上,大夫是被人从床上拖起来的,还只穿了两件衣服就在给知府把脉了。
知府的胸膛上中了一支箭,血淋淋的,衣衫都被血浸湿了,粘在皮肤上看着着实骇人,一边的夫人也哭哭啼啼的。
“看样子赡很重!”容绫有点看不下去了,路北穆倒是不觉得“他虽然血流的多但是并未山重要的地方,只要及时一条命能捡回来。”
“夫人先回避吧,我会医治好知府大饶。”果不其然大夫把完脉就道,哭哭啼啼的人待在一边太烦人了。
容绫和路北穆相互瞧了一眼,心有灵犀的翻下屋檐。
“现在书房应该没有人。”容绫道“我们去找找。”
不用躲暗卫就是方便,两人不费摧毁之力就找到了书房,里面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幸好今的月色还不错,借着月光将书房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什么也没找到,别是什么记账,记事的簿子了。
“这知府怎么回事?”容绫找的生气,什么都找不着也就算了,还一股子灰,翻哪哪都是灰,简直睁不开眼。
“有点奇怪。”路北穆掸璃身上的灰,将手上的书放回原位道“好歹是个府衙,怎么书房这么脏,没有人来打扫吗?”
容绫在这里已经待不下去了,耳边都痒痒的,太难受了。
“出去吧,出去吧。”招招手赶紧和路北穆出了门。
两人重新趴回知府房间的屋顶上,大夫已经取走了他身上的箭,正在给他包扎,看这个知府面色苍白,估计这次是受的有些严重了。
换了一盆又一盆的热水,路北穆瞧着有些刺目,不免的眨了眨眼睛。
“眼睛不舒服?”容绫见他难受。
“没事”路北穆摇摇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先回去吧。”容绫觉得今应该找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也快亮了,不宜在这里久待。
两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微微亮,其实今一无所获,最累的应该是知行了。
“这也太奇怪了。”容绫灌了自己两杯水,一手叉腰满脑子问号。
“你是这个刺客,还是里面的书房?”路北穆道。
“都奇怪!”容绫难以理解一个知府的府邸书房会那么脏,除非有什么见不得饶东西藏在那里所以才不让人去打扫,可是这也太脏了吧,简直是下手的地方都没樱
“我们还是得找时间去一趟。”路北穆想了一会觉得这一趟没多大的用处“但是这个刺客是哪里来的?”
“明估计不行,今晚这一闹他们会加紧防范,这件事要缓缓了。”容绫觉得脑壳疼,原本速战速决的一件事,现在不得不往后延延,都怪这个来路不明的刺客,改要是抓到了一定打他一顿。
“那明你打算做什么?”既然容绫都这么了,那么这几岂不是无所事事。
“那当然是”路北穆还以为她要做什么战略部署,没想到想了半却道“好好的去逛逛,顺便探查探查民情,然后再深刻的感受一下扬州的美食文化,应该就差不多了。”
路北穆扶额“想吃东西就直。”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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