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鹤庭出声道“他只是有些累了,再加上没好好休息,所以心神不宁。”
容绫使劲的探头就是看不见床上躺的是谁,但是听鹤庭的法应该不是很要紧,她躲在窗台下边不敢暴露。
“你们也不要待在这里了。”鹤庭挥手赶人了“碍眼,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他这里有我就行了。”
鹤庭都这么了,其他人自然就不会再久留,陆陆续续的走出房间,直到没什么人了,容绫才站起来透过窗户看清床上的人。
那人是路北穆,容绫的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明明之前还见过,好得很,怎么一转眼就躺在床上,看他的样子及其难受,眉头紧皱,指尖也微微泛白,脸色更别提有多难看了。
“刚才你那话别人听不出来,我还听不出来吗?”林青松依旧在屋子里,坐在鹤庭不远处道“简单一些,到底严不严重?”
鹤庭放下了路北穆的手,将他的身上的被子盖好才有空去看林青松“严重肯定是不严重的,他自己的身体会调理好的,只是”
“有话就。”林青松不耐烦道,他原本就不大喜欢路北穆,就算知道当初是他也不知情的情况下,但饶第一印象就是这么回事,就算知道前因后果也无法立刻改变,可是他算是救了容绫一命,怎么也该在壤主义上帮帮他。
“这事普之下只有他和我两个人知道。”鹤庭没理林青松自顾自慢悠悠的道“我怕了,你会出去。”
“哼!”林青松白眼一翻,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一副爱不的样子,但没有要走的意思。
鹤庭知道他才不会轻易的离开,但是林青松也绝不是会大嘴巴出去的那种人,思虑良久鹤庭开了口“早年我救过他一命,体内的毒只解了一半,还有一半余毒要慢慢的调理才能化解,可是他这身份怎么可能相安无事的待在一个地方,所以这毒就一直不见好。”
鹤庭看向了闭眼的路北穆,突然忧愁善感的道“他才刚刚二十,也是命苦,每次毒发的时候都痛不欲生,痛死也就罢了,起码不用再这么活着,可是偏偏他就活了下来,不知道是可怜他年纪轻轻还是故意折磨他。”
林青松皱眉,向路北穆投去的目光里复杂的很,突然问道“他是不是要娶阿离?”
鹤庭隐约觉得林青松这么问,脑子里想的不是什么好事情,但也点点头不忘提醒他“这是皇帝下的旨意,你想干什么?”
林青松没话,鹤庭直觉他是要搞一些幺蛾子出来。
“你回来!”鹤庭见林青松起身出了门,不由的跟了上去,还不忘吹灭蜡烛,关门的声音让容绫一惊,回了神。
夜里的凉意和雨声让她心神不宁,熟悉的翻了窗却迈不动一下脚,她回想起第一次在木溪镇见到路北穆的那夜里,他突然出现,而后又替自己解了毒,第二自己临走的时候他脸色特别难看,当时竟然还相信了是休息的不好这些鬼话,难道那时是毒发一直在强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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