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就又穿过一个长廊,与刚才的那个差不多,这次开门看到的是类似于厨房的地方,与一般的厨房差不多,有两个人站在灶前烧菜,可是路北穆不能吃饭,他不能摘下面罩。
“不吃吗?”带路的人问他。
路北穆摇摇头道“有点想家,吃不下。”
原本他以为还要再几轮,但是带路的人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自顾自吃饭去了。
饭桌上其他人有有笑的,只有路北穆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突然有一个人从路北穆刚刚来的那扇门对面的门走进来,瞧了他们一眼,然后直接走到饭桌边与带路的那人些什么,带路的还看了路北穆一眼,然后点零头,他瞬间就握住了腰间的刀,他们完之后,那人又从进来的门出去了,带路的人也继续吃饭,装作无事发生,但是路北穆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了。
“现在我们就去里面帮忙。”带路的那人抹了抹嘴巴道“与之前一样,不要随便话,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要碰别的东西。”然后又全部把面罩戴上。
其他茹点头,路北穆也跟着,打开门后他不安的心越来越强烈,但是现在想要后退已经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算一步了。
打开门之后又是长长的长廊,几乎相同的距离,又开了门,这一间屋子比之前的两间都要大,但是里面却是煮药的地方,刚进门一股子药味,这的声音也比前两间要,里面的人都很安静,自己在做自己的事情,就算有人进来也不抬眼看一下。
他大致估算了三间屋子加起来可能得有一个公主府的大,大梁境内竟然有这么一块地方,而且没有人知道,简直想都不敢想,而且要把地底下挖的这般坚固,又这么大一定耗了不少人力物力,他们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这些事真的算是煞费苦心。
入眼全是瓶瓶罐罐,黑的,红的,绿的,蓝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张张桌子上全部都是,而那些人在桌前摆弄着,有的就用药罐熬着。
这地方,墙上的火把很多,所以即使在地底下也照的很亮。
路北穆被人带着到了一边的桌子上,那人道“这些碗里的,全部倒进罐子里,然后用蜡封起来。”
路北穆点点头,这些东西很刺鼻,即使隔着面罩他也闻的很清楚,他现在几乎有一半的把握这些人与泸州瘟疫有关。
这些罐子的口很,所以倒的时候要很心,一不注意就会撒到外面,在路北穆第三次撒到外面的时候刚才嘱咐他的那个人又走了回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水。
“累了就休息一会。”那人把水放在路北穆面前“喝碗水吧。”
路北穆肯定不会喝的,这就代表他要解开面罩,所以他笑着摇了摇头婉拒了那人,继续倒着手里的东西,那人也不强求,见他这样就走开了。
可是没过一会,就有一人大喊“快跑!着火了!快跑!”
所有人都往外跑的时候,路北穆却被人按在了原地,他顿时就全身紧绷起来,却也不敢有所动作,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自我暴露。
“安静一点。”有一人在他耳边道“只要你乖一点,就绝不会亏待你,你不是想回家吗?喝下这杯水,我们就送你回家。”身后的人把之前的那晚水重新递到了路北穆面前。
路北穆看着这碗水,大致瞧了一眼周围,现在在这里的只有门边守着的两人,和身后的一人,如果现在动手的话,胜算还是很大的,倒是在趁乱混出去还是很有希望的。
就在他准备拔匕首的时候,突然觉得颈间似针扎的刺痛,然后席卷而来的疲惫感,眼前一黑便朝地上倒去,闭眼的一瞬间他想到了外面的容绫,自己这样倒下去了,她估计会很担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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