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就怀疑宣修海造反,但始终都是猜测,没有定论。
现在他不光拉拢江湖势力,还瞒着朝廷私自与北边各大部落做交易,就算他有心解释,也没有人会相信了。
“到里面来说。”容绫带着路北穆进了房间,关上了窗,锁好来了门,确定周围没什么人了,两人才放下心。
“虽说已经四月了。”容绫倒了杯热茶说道“但夜里终归是凉的,先喝杯水。”把茶杯推到路北穆面前,两人却堪堪停住了,没有其他的事,就是想起了之前见面时发生的事,终归是面子薄。
“那日...我见你从城外回来。”路北穆轻咳两声说道“是出去办事了?”
“没。”容绫坐回位子上“去见了个人,没什么大事。”
“什么人?”路北穆追着问道。
“你不认识。”容绫回道“不过,哪天我可以带你去见见,他算是我的一个秘密吧,不过到时你也要再与我说一件你的事。”
路北穆偏着头想了想,点头算是认同,便没问过这件事了。
“不说这个。”容绫对路北穆说道,她现在对宣修海的事很好奇“你刚才说宣修海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没有问过。”路北穆突然笑了,容绫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宣修海的事?”
容绫摇摇头,不是说没问过,是她不记得了“我忘记了,不过这件事不会牵扯到你就行,你以后就当从来与我没有私交,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世子。”
“得得得。”路北穆摆手“我也不问你了。”
“我发现你今天话很多啊!”容绫阴阳怪气的说道。
路北穆又笑了,但终于把话题拉回了原处“算了,我告诉你,这事是知行告诉我的,我来之后知行就一直与我父亲有联系,可终归是我东青先于你大梁交好,到头来还被你们的边境军逼得一直后退。”
容绫默默的听着。
“大概半月前,在东青发生了一起命案,虽然不少见,但是也查了一查,就发现这是玄司部的人。”路北穆喝了口水继续说道“玄司部与我东青仅一江之隔,所以玄司与我东青走私之人很多,我父亲很厌恶走私贩卖,所以命令彻查,这一查就查出来你们大梁的东西,比如说一些上好的蚕丝绸缎,茶叶,都是你们大梁产的,在我们那种不出来。”
“所以你们就发现他们与我大梁私相授受?”容绫接道。
路北穆点点头。
容绫下意识的摸了摸脑袋“看来这宣修海恐怕真的会对大梁下手了。”
“就是不知宣辰知不知道。”路北穆问道“要是宣辰知道,那么这件事做起来就一点都不难,过不了几年,北境部落暗地归降,成为了宣修海的......到时里应外合。”
“要不我们去套套话?”容绫说道。
“怎么套话?”路北穆好奇她是怎么想出这个馊主意的。
“再过两个多月宫中丧事就满三月了。”容绫说道“到时我就办个乔迁喜,他宣辰敢不来?!”
路北穆点点头“说的倒也是,你这个想法很聪明。”
“那是!”容绫一副别瞧不起人的样子。
路北穆被她的这副样子逗笑了。
“不过要三年后大梁与东青才能和亲,那你这三年是要待在大梁,还是回东青?”容绫突然想起来,宫中禁三年的喜乐,喜事。
路北穆终归是个正正经经来和亲的世子,怎么可能让他待在大梁三年。
路北穆没想过容绫会提起这件事,他以为容绫会很讨厌和亲,顿时有点惊慌“回...东青。”
容绫点点头“也是!要不然太不像话了。”
“那什么时候走?”容绫又问道。
“三月期满。”路北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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