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大人立马说道“自有后人言论!到时这皇家颜面如何存世?”
“那大人也是想后人言论言论大人今日之举?”容绫挑了挑眉,已经不想再和他瞎扯下去了。
“身为臣子这是本分,这是......”尚书还没说完容绫便打断了。
“大人可知陛下金口玉言?”容绫声音陡然高了一些,但依旧质问道“大人可知天命难违?大人可知什么是皇恩浩荡!”
“那我这也是金科玉律!”尚书大人好似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吼道“绝不容更改!”
“那大人就与这金科玉律共创大梁盛世吧!”容绫实在是不想再这听他说那些烂到地壳里的话了。
再没和那尚书多说半个字,扶着傅鹤岩便出了承天门,傅萧川再外面等了很久,见他们出来连忙掀开帘子让他们坐进去。
容绫立马把一旁的暖手炉递给了傅鹤岩,傅鹤岩眉眼间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乐呵呵的接过。
“阿爹从刚才就一直在笑,是笑什么?”容绫问道。
“就是内心十分爽快,你做了爹多年都想做的事!”傅鹤岩的笑意更深了“这吏部尚书大概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
“那是他三生有幸!”容绫笑道“要不是天太冷我还真的可以再和他说道说道。”
“今日是圣上应允,日后见了还是要以礼相待。”傅鹤岩说道“以后要注意身份了。”
“那是自然。”容绫理所应当的回道“毕竟以后他见了我都是要低头弯腰的。”
“你那么确定圣上不会为了这礼制祖训收回圣旨?”回想容绫刚刚的义正言辞,傅鹤岩反问道。
“那是自然!”容绫胸有成足的回道“若是陛下做什么决定都要看这些下臣的眼色,那还做什么天子,若是大臣不满都跪在地上,那为何要有这龙椅?若这次真的答应他们收回圣旨,以后事事都不顺那吏部的心,难道圣上就事事都收回?”
比这更加清楚的是这位皇帝可不是他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等着吧过不了多久这些大臣中有些人就会告老还乡,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因为我们这位皇帝正在做一件大事,容绫有感觉这李晏的野心绝不在这小小的梁国,他想要的更多,起码比眼前的要多得多。
好像是在验真容绫的猜想,没过两日昭阳殿外的大臣走的走散的散,到后来几乎都走完了,只有吏部尚书还跪在那,没过多久就传来吏部尚书逝世的消息,容绫先是震惊,然后就淡然了,像吏部尚书的性子真的只适合活在金科玉律之中,就像这鱼离了水就活不了,他的一生都几乎在这大梁的律法之中,最后死在这律法上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这大梁估计是要大洗牌了,到时候李晏做什么事应该都不会有所顾忌,那么到时候容绫该怎么办呢?顶着这公主的身份,大抵就是去和亲了,她隐约猜到一点,但她依旧觉得自己站在皇帝这一边是没有错的,起码从现在看来。
某日李晏突然想起那日容绫说的话,问一旁的梅公公“你觉得朕封的公主如何。”
“奴才不知。”梅公公中规中矩的说道。
李晏笑道“朕觉得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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