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了眼泪容绫自己给了自己冷静的空间,长时间的脑子放空让容绫知道了林青松在她耳边那声叹息,到底在叹些什么。
现在就只是收拾了一个周黎就已经不能随便走动了,那宣修海呢?岂不是连根毛都碰不到?
“阿离?”傅萧川弱弱的叫声在门外想起。
“兄长。”容绫收回了思绪,整理整理衣衫回道。
傅萧川同门口是守卫说了声,守卫开了门。
容绫给傅萧川新沏杯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阿离。”傅萧川是个大男人,早年也经常随傅鹤岩出征,所以那些安慰人的话不大会说,但这次好像真的是要说什么大事一样,神色严肃“阿爹也是为你好!”
容绫点点头。
傅萧川继续说道“这汝南王世子虽然和你平起平坐,但他毕竟也算留着皇室血脉,你当着百姓当街教训他,未免做的有些过分。”
“若他不是汝南王世子呢?”容绫神色平淡的问道,但目光灼灼的盯着傅萧川重复着“若他不是汝南王世子,只是一个普通百姓,那我昨日这般是不是你们还会夸奖我?”
傅萧川一副所以然的表情“那是自然!这是为名除害!”
“所以说来说去,就是因为他头上顶着一个世子的名号所以打不得骂不得?”容绫笑了笑,不知道在笑些什么“那可真是尊贵的很。”
“阿离!”傅萧川有些不明白容绫这笑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什么好的意思。
“好的!”容绫像是妥协了说道“你同爹爹说我会好好反省,让他放心。”然后饮尽茶杯里的水,躺倒床上动也不动,傅萧川看着容绫的背影良久,才出门。
紧闭估计关了得有一个月,中途傅鹤岩来过一次,容绫表现的很乖,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关容绫禁闭其实就是给外人看看,让别人知道这事容绫错了,也有了教训,以后不会在犯了,给汝南王一个交代。
容绫在这一个月里想了很多,一件件一桩桩,历历在目,不管是那位庐州刺史,汝南王世子,还是这护国将军宣修海,哪一个是能随便动的?后来容绫想通了,打破这个世界的规律就是登上顶峰,做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自己来改写规则,要么就做一个让权力惧怕的人,二者选其一。
“既然来都来了,不把这个世界闹得天翻地覆,不让这世人记住我,那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的一番美意。”想到这里容绫便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等到什么时候把心放在肚子里了,才是真正的太平盛世。
所以容绫重新可以自由自在的出来活动的时候,就在当晚夜闯世子府,把那周黎打到亲爹都认不出来,傅鹤岩自然知道了这件事,尽管气头上但他没有一点办法,因为没有证据,容绫又死不承认,所以只能不了了之。
直到很久以后到底是谁打了汝南王世子依旧没人知道,但那时的容绫已经不在大梁了。
也是那时候起容绫变了,变得越来越张扬,越来越嚣张了,她所信仰的也绝不是眼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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