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绫这趟回程那可谓是快马加鞭,竟然比来时还快了两天,一路上是除了睡觉,其他时间都在马上,容绫现在比刚刚骑上马的时候熟练不知多少倍。
“顶多再有半日我们就能看见城门了。”傅萧川一路上都在怕容绫突然跑了,所以即使睡觉也不敢大意,导致他脸色也不太好,黑眼圈超级重。
“大哥。”容绫心里其实有点想笑“现在你该放心了吧,还是补个觉吧,不然回去阿爹看到了该心疼的。”
“阿爹心疼也是心疼你。”傅萧川从马背上取下水壶喝了一口说道“但这次你是真的把阿爹气着了。”
容绫默默的低下了头,她根本就没有想过有回来的一天好吗!要早知当初......
哪有那么多早知道。
在回程的时候错过了上元节,这个年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完了,回想一下这年过的及其无味但又艰险非常,反正原先没有体验过的也体验了个大概,容绫也没告诉傅萧川自己受伤的事情,怕他知道了以后想要出来更难了。
没了年味的都城又回到了之前的感觉,走在大街上的不是身份及其尊贵的,就是卑微到尘埃里的,该快活的依旧快活,该苦寒的依旧苦寒。
只有还来不及拆下的两三个红灯笼看得出来之前这也是经历过欢喜的。
侯府的大门依旧那么的......单调。
容绫跨过大门,远远的就看见大厅里端坐在首位的傅鹤岩板着一张脸,一旁的素素见到自己倒是满脸的高兴,容绫感觉要是没有傅鹤岩周身的气场摆在那,她会一阵助跑然后扑到自己怀里。
“嗯!”傅鹤岩不轻不响的出了个声,说道“没少胳膊少腿,看来活得还不错。”
一张极臭的脸,容绫知道这关不好过呀。
“阿爹!”容绫甜滋滋的喊了一声,然后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傅鹤岩的身旁,蹲下来让自己显得及其可怜“我就是出去了一会,玩了一下下。”
“你当你爹我脖子上的是摆设吗?”傅鹤岩原本想着看见她回来一定要骂她要打她,否则她不会长记性,可是人到眼前了却半句话都骂不出来,只能说句不重不轻的话。
“自然不是。”傅鹤岩这句话说出容绫就知道女儿奴这个人设真是救命符,立马开始附和“爹爹是最聪明了,最英明,最神武的人了。”
“少来!”傅鹤岩才不会倒在这种温柔话里,立马又问道“听说你中毒了?”
这一次把傅萧川都吓了一跳,容绫还没说话他先开了口“中毒!什么毒!身体哪里不舒服?毒解了吗?”
“兄长!”容绫站起来显得无奈“能不能先听我说。”
傅萧川点了点头,傅鹤岩喝了口茶等着容绫慢慢说。
“其实呢!我就是想南下见识见识那的景色,路上风光也是很好,别说南边确实......。”容绫边走边转圈,有种要开茶话会的架势,还没说完傅鹤岩就打断道“说重点!”
“哦哦.....”容绫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那我就说了啊!刚去的第一天就被下毒了,我没法发现,第二天遇见一个人,第三天就解毒了。”
“这就没了?”傅萧川忍不住的说道。
“这就是重点啊!”容绫说道。
“你可知你中的是什么毒。”傅鹤岩在后面说“这毒可没那么好解!”
“阿爹!”容绫有些好奇“您怎么什么都知道。”
傅萧川在一边附和道,他作为兄长什么都不知道,顿时有些生气。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傅鹤岩说。
“是是是!”容绫开始拍马屁了“那我最英明的爹爹知道这是什么毒吗?”
“羽千叶”傅鹤岩说道“九洲奇毒之首,传说要天山上最小的一株花作为药引才能解毒。”
容绫皱眉,她想起北原,那个为自己解读的人,他是怎么做到的。
“谁为你解的毒。”傅萧川问道。
“一个......”容绫顿了顿说道“一个认识不久的人。我先前只有腹痛,后来晕过去,醒来后他给我吃了药,才一天我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事你外公知道吗?”傅鹤岩出了声,听不出喜怒。
“应该不知道。”容绫说道“不然他一定会问我。”
“你可知那人叫什么?”傅萧川追问。
“北...原”容绫才想起来这名字也不知道真假,顿时忍不住拍脑袋,明明是最关乎性命的事,却做的最马虎。
傅鹤岩摇摇头没说话,傅萧川却转身出去了,嘴里还嘟囔着“北原?有姓北的人吗?”
“不用管你大哥”傅鹤岩也是无奈“也不知道他这个脑子怎么上战场杀敌。”
容绫现在没有心情再说别的,全身心都在这个北原身上,她摸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现在已知这个毒叫羽千叶,已知解毒需要天山上的小花,最终得到结果,毒解开了,那么求这题中的北原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帮自己,准确的来说是第一次见面就救了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阿离!”傅鹤岩打破了容绫的沉思“你要知道即使是威力再小的毒也不可能一天就解开了。”
容绫点点头,她也不傻,否则不会上元节约北原出来,想到这,容绫才想起上元节已经过了,那么北原会不会那晚在等自己,这么想想又觉得不可能,都没约在哪里见面。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北原的身上一定有事,而且不小,可是细数下来,从头到尾容绫只知道他的名字,而且还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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