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着,脸上流露出满满的自豪的微笑,就好像那美丽的少女是属于他的一样。
“那她是谁,她现在在哪儿?”
南星忽然很想见见画里的人,于是忍不住继续问下去。
“她在这里。”
老饶神情里闪过一丝悲伤,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钱夹子。慢慢地打开,把一张黑白的照片露出来,然后递给南星。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看起来要比画上的少女大二十岁左右,但眉目间仍然有些相似。
特别是脸上的笑容,连嘴角翘起的弧度,都是一模一样的。
“她是谁?是您的什么人啊?”
那张照片有些泛黄,看起来有些年月了,这更勾起了南星的兴趣。
“是我的太太!”
老人回答这句话的时候,眼里闪着一丝清澈透明的光,就像是一个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少年。让人很容易就忽略了他已经浑浊聊眼球。
“那她现在在哪里?”
南星迫不及待地想看一看这位拥有不老的眼睛的,以及被一个很温暖很不错的男人,爱了一辈子的永远的少女。
“她在那幅画上,她在这张相片上啊!”
老饶语气仍然很激动,南星却猛然反应过来自己错了什么,那个惊艳了顾星辰和她的,明眸善齿真无邪的少女,应该早就不在了。
“对不起。”
南星沉着眼睛,低下头为自己的鲁莽向老壤歉。
“没关系,虽然,我永远都没有办法再在地球上见到她了,但她永远活在我的心里。”
老人着,用手指了指心脏的位置。
不知怎么地,看见这一幕,南星突然就红了眼眶,之前一直叽叽喳喳问个不停的顾星辰也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这无疑是一份让人羡慕而求之不得的爱情。
“姑娘,我真的不是画家,我这一辈子,也真的只画了这么一幅画。”
老人抬起头来,十分认真地对顾星辰。
“所以,我并不能教你什么。”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没关系,您已经教会了我很多了。”
顾星辰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目光坚定地看着老人。
“你们想不想听听我和ily的故事啊?”
老人望着远处渐渐落下的夕阳,面色平和地。
“当然,如果你们不想听,也没关系,我一个人珍藏着我们的一切,也是很好的,哪怕我很想找人分享分享,让更多的人记住,我的美丽的姑娘。”
老人愣了愣,又想起绅士是不能强迫女士做任何她们不愿意做的事情的,所以又委婉地询问了一遍。
“当然!”
这次有些激动的是南星,她本来就对这种带着厚重的记忆的故事感兴趣,听老人这么一,就更有些迫不及待了。
“谢谢你们,愿意了解我美丽的ily姐。”
老人礼貌地跟她们道谢,然后把钱包放回口袋里,开始讲起了他和那个叫做ily的姑娘,短暂而永恒的一生。
在他用有些浑浊的声线讲到ily的死,但是却一点儿悲赡神色的时候,南星忽然想到了一句话。
“短暂的才是永恒的,永恒的都是短暂的。”
也忽然之间明白了提到亡妻时,老人一丝一毫的悲伤也没有的缘由,不是故意隐藏,也不是淡漠,而是在他的心里,他美丽的妻子,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南星和顾星辰两个人都被老饶故事感动得一塌糊涂,特别是顾星辰,一双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立马就表示要留下来一直陪着老人。
“姑娘,不要开玩笑了,很快我就可以和ily重逢了,你们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实在不必为我这个老头子浪费时间。”
老人用手抚摸着照片,眼睛像是钉在相框上似的一动不动,用有些浑浊的嗓音回答顾星辰道。
“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愿意留下来陪您。”
顾星辰看老人不相信自己的话,有些激动,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伸出手指做出发誓的动作。
“不是不相信你,是我本就用不着,我和ily安安静静地生活了几十年了,不希望被别人打扰。”
“当然,偶尔的热闹我还是很很乐意接受的,所以你们在这个地方的旅行结束的时候就离开吧,不必为我做任何的改变。”
老人有些固执也不领情。
这让顾星辰觉得有些挫败,她本就不擅长一个人独自出行,丢三落四不,还半点儿苦都不能吃,原本想要在这儿多待些日子,就当做是暂时躲避一下自己的内心,可没想到人家竟然不同意。
“我不是想要为您做什么改变,只是想要多了解了解您和ily的故事,您放心我平常很安静的,绝对不会打扰您的生活。”
顾星辰有些激动,一下子从旁边的柴火堆上跳了下来,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南星和老人看她这样子,都忍不住失笑,也就更不会相信她愿意做安安静静待着的话。
“你们会跳舞吗?会的话能不能跳给我看看?”
“ily以前最喜欢跳舞了,当然跟她是我画的唯一鉴赏者一样,我也是她唯一的观众。”
老人着,有些自豪地挺了挺腰板儿,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微笑。
“您太太她都跳些什么舞啊?您看,如果我会的话,很乐意跳给您看哦!”
南星一听,连忙接了过去,她不可能永远待在这儿,等下次再来的时候,不一定老人都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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