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了一眼柏克尔,叶绪轻轻叹了口气,“怕是不久父皇就得来找我了,二哥的棋子是一个接一个地堵着我啊。”
“殿下。”苏治达眉头紧锁,道:“我们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金夏子民。难道我们为金夏谋划还是错误了吗?难道我们心系子民安康太平还要遭受惩罚吗?这莫不是太没道理了!”
柏克尔终于开口,“在二殿下心中,他所做的也都是为了金夏。立场不同,得出的结论不可能一样。”
听柏克尔这话虽然说的感觉不太对,听了总感觉好像是在替外人说话,但是廖演还是觉得这话有理,“……所以,殿下为金夏呕心沥血,二殿下永远看不见,他只看得到自己的利益得失!”
每个人不都是如此吗?自己利益不受威胁的时候,心中的天平标准的不能再标准,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得失,谁还管是对是错呢?
柏克尔心中这样想着,但是嘴上并不这样说,这种情景,这个场合,他只能说:“对,殿下的委屈,也就只有我们知道了。”
被如此恭维,叶绪却看起来并不怎么高兴,他道:“我找你们来,可不是来听马屁的。”
于是几个人立刻全部起身,态度瞬间严肃,“殿下有何吩咐,臣等万死不辞。”
抬手向下压了压,叶绪道:“先坐下。”眼前的光亮恢复了之后,他道:“云达,我之前交给的任务你完成的并不好。”
云达便明白他说的是指除掉初越一事,“是属下无能,请殿下责罚。”
“我倒也不想责罚你,只是如今你的任务多了,也算作是你将功补过吧。这次让廖演陪着你,你们共事的时间也久,办起事来应该很合宜。”
让廖演跟着?云达心中微微咯噔一下,料知此事叶绪已然极其不满,否则,怎么会牺牲廖将军来监视他。他心底暗暗叹了口气,起身和廖演一起躬身,道:“但凭殿下吩咐,臣一定竭尽全力。”
收拾了一下书案上的东西,把他们都归整到一起,然后用一张长纸包起来。接口处用毛笔沾了点蜡烛上的蜡泪,便封了起来。他起身,当着几个人的面把封好的纸包放在书案后面的百宝阁上,然后道:“我要你们去追并查到初越身后的人是谁,找出来,关到刑部。”
云达心底一凛,眼神不由自主地躲闪起来。
廖演不明就里,看了看云达,最后选择问太子:“殿下,这个初越,是什么人啊?我见过吗?”
叶绪回身,看了一眼云达,道:“初越,是你不认识的人。她是蒙哲最小的公主,初越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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