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理论上的失误,谋心的对象选择就错了的。你还是好好对娜娜吧,她虽然早已上了钩,但是你也别想轻易逃掉。她与你的事人尽皆知,倘若被有些人知道你是在戏弄静安郡主,怕是谁也保不住你的小命!”
眼神流转,元安的话意根本不在小湫的话上,他自动过滤掉自己不想听的,道:“左姑娘和太子殿下的内里情况别人不知,在下可甚是清楚。我可并不觉得,我的对象选择错了。”然后他轻笑出声,坐在台地上,问:“关于蔺先生和我们的太子殿下的事,左姑娘当真一点也不愿意听吗?”
哈哈一笑,小湫道:“你这一口一个‘我们太子殿下’叫得可真是亲热,不知道的该以为你姓苏而不是姓元了!”
“左姑娘没必要打趣在下,在下是真心来跟左姑娘说正经的的。”元安怕她待会又看不清楚,于是招招手让那个侍从又端了盏灯来拿在手上,“后天就是太子殿下的生辰了,虽然说殿下吩咐了这次既非整寿又无殊事,不要大办。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个过场该走还是要好好走的。到时候各位王公贵臣一起前往东宫,左姑娘真的没有什么想法吗?”
小湫长长叹了口气,“你想说就说呗,搞那么多花花肠子。你看看人家傅赛尔,有话直接就说出来,多干脆利落。你就是再问我八遍,我该说不听还是要说,你再咕咕唧唧磨磨蹭蹭干啥呢?”反正是不给走,肯定逃不掉的。现在,小湫看了一眼被厚厚窗帘遮住的窗户,心想只能祈祷施阮早些发现她们俩丢了吧。
而且,元安和傅赛尔搞在一起了,中间还掺和着蔺舒元的事,如果当真让她直接就走了然后把这件事告诉叶绪自己当个甩手掌柜,她还真做不到。那不如听他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元安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左姑娘不早点告诉在下,在下还以为你不同意便不能告诉你呢!”
冷哼一声,小湫斜眼看他,“那我们没有同意,你们不还是把我们带到这里来了吗?”
嘿嘿一笑,元安把灯放在地上,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来。“想来左姑娘与蔺先生私交不错,有些事我就不必学舌了。那在下现在就跟左姑娘说说这后天咱们殿下的生辰吧!”
“殿下是皇后娘娘的儿子,自然尊贵得很,皇后娘娘待殿下又再好不过,所以每次殿下生辰,都是会亲自来到东宫与殿下一起吃一顿晚宴的。到时候东宫里有名有份的尊贵人士都要前去晚宴,想必左姑娘定然会有自己的想法吧。”
“不,我没有想法。”小湫一直在低头玩弄自己的袖子,左折折,右掖掖的,总是有的玩。“我不过是个客人,身份地位还不如你,我上不了台面,帮不了你们。”
元安轻轻笑着自然不理小湫的说辞,只顾着说自己的,“到时候倘若是哪位贵人想见见左姑娘,左姑娘自然推脱不得。那若是无人想见左姑娘,想必左姑娘就要帮着傅先生把那位公主给送出来了吧。”
看小湫一副爱答不理的老样子,元安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既然左姑娘能把那位公主送出来,那么想来左姑娘自然也能把蔺先生给送出来吧。”
蔺舒元?
她终于抬眼看他。元安一见,拊掌笑道:“啊,在下就知道左姑娘一定对这个感兴趣的,你看,在下没说错吧!”
放开手里的衣袖,她面上带了点严肃,加了点寒霜,“既然你们最终要把傅赛尔带出来,那为何还要费心思把他送给太子?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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