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应该是那件事。
“他说是私事,无关大事只关风月。”叶绪抠抠下巴,“不会是你又惹上什么烂桃花了吧?”
“没有!”小湫佯怒,“我知道了,你走吧。”
伸手关门的那一瞬间,叶绪突然又欺近身来,捧住小湫的脑袋便往她额上亲了一下,吧唧一口,可响亮了。
“还来?!”小湫气得抬脚就要踢他,亏得他躲得快才没挨住。把门关好还上了三道锁,结果一回头就看见敏儿和几个婢女躲在柱子正偷着乐得紧。小湫的白眼简直要翻到了天上,无语到了极点。
小湫觉得叶绪绝对是故意的,本来在没有人的地方亲亲就算了,又不是以前没亲过。现在他当着长静斋里面那么多人的面亲,这不是把她往山上逼嘛!其他婢女还好一些,没有那么大胆。敏儿就不一样了,从洗漱到洗脚,从铺床到脱衣,她那个眼神,简直就是无时无刻不在说“我看见啦我看见啦”。要不是小湫脾气好,估计她头上早就长了三个包。
灯吹熄后,月光照进屋子,影影绰绰的,小湫这样的眼神也能依稀辨物。她看着满地的月华,叹了口气,翻个身闭上眼睛想入眠。可是不知怎么了,越是想睡,却越是睡不着了。也许是叶绪说的话吧,让她心里面隐隐觉得初越会来。
而事实是,过了三更天,初越真的来了。
彼时小湫正在床上数羊,刚好数到三千九百九十八的时候,她听见后窗那里突然一响,披衣起身的时候便看见初越正坐在窗台上。
她看着小湫,微微一笑,说:“我看见了。”
小湫心底一沉,果然是她。
“你们两个亲的好甜蜜啊,缠绵那么久,我看了都要羡慕呢。”
“初越。”一张口,却不知道下面要说什么。
初越从窗台上跳下来,走向小湫,眼中没有昨天晚宴时的狠厉,只有深渊一般的哀戚,她说:“他也亲过我呢,把我搂在怀里,搂得很紧很紧,亲得我脑袋都懵了。就和你刚刚一样。”
“初越!”小湫微微皱眉,“别说了。”
“他还跟我说会向父汗求娶我,他会对我一生一世的好,永永远远的好,永远永远都不离开我。”初越说得很哀戚,小湫听了心里面忍不住揪得疼。“可是他骗我,他杀了我父汗,他让我大哥和三哥反目,他还要杀我四哥。左湫,他要杀了我所有的亲人,他还要杀了我!”
“没有,初越,他不会伤害你的,他不会的!”初越越来越悲哀越来越激动,小湫也越来越慌乱,“他答应我了不会伤害你的!”
“那他还答应我要杀了你呢!”被小湫揽在怀里的初越突然间抬起头狠狠盯着她,“那他还答应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呢!”
小湫啊的一声被她吓到,一下子坐了起来。
是梦?
怎么可能?!
突然间窗户那里又传来声响,她连衣服都来不及披便跳下床去看——那窗户果然开着,可是窗台上并没有人,只有窗户还一闪一闪地晃动着。
小湫突然感觉脑袋好疼,就像是有两根针从左右两边插进去了一样,她死死捂住头却怎么也止不住疼痛,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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