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湫脸一僵,明白过来他上一句是什么意思,呸了一声道:“做梦呢吧你。”也不管他脸色如何变化,开始说正事,“我问你,就是……”这段时间发生的太多,一时间真的问起来,还真不知道到底该从哪里问起。
叶绪显然是很明白她的这种感受,也不问她要问什么,只是拿起了之前放下的书,继续看起来,等着她理好了思绪再说。
在脑海里仔细捋了捋也只能捋出个大概,而且还是在她昏迷之前的,对于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真的是不知该从何说起。懊恼地深吸一口气,倒扯动了肩头上的伤口,这一疼倒给她了她一个入口,“我肩上这个伤,是怎么回事?”
“被人射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是被人射的。我问你谁射的,为什么射我?”
叶绪淡淡道:“喀朗台射的。”
左湫以为他还有话没说是在想怎么说,结果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再张嘴,“还有呢?为什么射我?”
“为什么射你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我怎么了?”
哦,她当时要帮着叶绪逃出塔达城。
“那也不至于……”眼珠来回动了好几回,最终放弃了,“那,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我带你回来的。”
左湫很好脾气的微笑起来,“你能别跟我打太极吗?说点有用的我也不会再问你一次烦你了。”
“好。”叶绪放下书,调转身子面朝左湫,道:“你被喀朗台射中了,受了伤,我带你逃了出来,找了大夫给你医治。但是回金夏路途遥远,蒙哲追兵不断,你再次受伤,所以到现在那里都没好。”
“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出来?我已经受伤了,你再带上我就是带上一个累赘,除了增加不必要的危险之外再没有任何好处。”看着他,她说:“别拿池鉴喜欢我会投鼠忌器来糊弄我,那个时候他们根本不会再顾及我。”
嘴角一撇,叶绪反问:“那你当时为何要帮着我呢?如果你站在他们那一边对付我,那我可能就真的走不出塔达城,你就成了蒙哲的功臣,从此就会富贵加身荣耀万千。”
左湫回答不出来。
“那行我们换个问题。你说现在已经八月份了,可是我记得出事的时候明明才六月份,怎么我一点也不记得中间发生的事?”
“你受伤了,在昏迷。”
“那总不可能昏迷两个月吧!”
“我想让你昏迷多久,你就可以昏迷多久。”说着,他用手托着头斜着视线看过去,道:“不得不说,你乖乖听话的样子,我还挺喜欢的。”
左湫抿住了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明明应该气愤的,他居然敢那样对她,居然让她一直昏迷不让她醒,她现在应该拍案而起指着他的鼻子狠狠骂她。可是她现在心里居然并没有很生气,她的心居然在一下一下有点极速地跳着,脸上竟然还有一点点泛热。
自己是怎么了?
脑子坏掉了吧?
眼珠一转,左湫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点热。果然是发烧了。“咳咳。”清清嗓子,她再换了个问题,“你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那,池鉴他怎么样了?”
他的脸色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手也拿下来了,坐直了身子,理了理袍摆,说:“你放心,我要亲手杀了他,在那之前他不会死的。”
左湫默默点点头,眉头微微一蹙,认真地问他:“你要办的那件事,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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