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是什么话!”
“我今天晚上还要去大哥那里,没时间听你说那些乱七八糟没用的东西。”喀朗台猜到池鉴要问他为何要把左湫关起来,“你有那份闲心,不如多放点注意力在蒙哲的政事上!如今安宋使臣蔺舒元谈和这件事还没结束,突然又出了这样的事,你身为我的政事辅助,也该帮我分担些任务!”
牵扯到政事,初越便很识趣地摇摇头退出了谈话,轻手轻脚地走进帐子去照看父亲去了。傅赛尔见她进得帐来,便躬身行礼,简单交代了几句,出去了。
一出帐子,就看见池鉴攥着喀朗台的衣襟正挥舞着拳头准备揍人。傅赛尔吓了一大跳,连忙跳下去拉开池鉴:“你们干什么呢?!这里可是王帐,你们怎么敢在这里动手!”
喀朗台拉了拉衣服,阔步走进办公的帐子,池鉴见了,紧跟着上去。傅赛尔不敢落下,生怕这俩兄弟再打起来,便也跟着进去了。
果然,刚一进帐子,池鉴就急了眼一样伸着拳头去揍喀朗台,喀朗台没想到池鉴换了个地方还打,一下子被打翻在地。还没反应过来,池鉴就直接扑上去骑在他身上扬拳又要打,幸好傅赛尔反应过来了,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疯狂的举动,并一把将他拉开。
喀朗台摸了摸鼻子,只看到满手的鲜血。傅赛尔递给他一张汗巾,他擦了之后又掏出来自己的堵住鼻子,顺着傅赛尔的力道站起来之后,抬手就要去打回来。
可怜傅赛尔正好在中间,他下意识地一挡,那一巴掌正好打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十分清脆。
傅赛尔气不住了,他跳起来问池鉴:“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池鉴眼中全是怒火,“你自己问他,他可是你的直系上司,肯定不会像瞒着我一样瞒着你!”
“瞒着你什么了?”傅赛尔一脸懵。看向喀朗台,他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蚊子。
喀朗台站定,顺了两口气,“你说到关押,二话不说就上来打我,到底为什么你能不能说明白!”
“那好,我问你。”池鉴眼中的火气还没有消下去,“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眉头皱的更深了,“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一直都在家里,哪都没去。怎么,你怀疑是我害的父汗?!”
“你胡说!”自从喀朗台说完他哪也没去,池鉴就像是失控了一样,“你骗人!你昨天明明去了牢房见小湫,你要小湫嫁给你,你还说跟了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让我赶紧跟禾鲁尼完婚,你让我远离小湫,你把小湫抓起来,你就是为了得到小湫!你这个虚伪的人!你混蛋!”
“池鉴!”傅赛尔一把将他退出去两步远,“你发什么疯呢!”
“你问他昨天晚上去干什么了!你问他!他说不上来吧!他就是想要小湫,他就是要跟我抢小湫!”
“闭嘴!”喀朗台怒斥,“一整天就知道小湫小湫的,你还有没有点蒙哲王子的风度了!”
“我再没有风度,也总是正大光明!你呢?你好意思说我!”
若不是傅赛尔拦在中间,估计又要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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