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初越看了叶绪一眼,道:“我走了。”
“诶!”左湫拦住她,“你一直在等我们回来吗?”
初越瞥她一眼,没说话。
左湫又问:“你等我们回来有什么事吗?”
初越将目光转到左湫身上,道:“池鉴哥哥要和禾鲁尼完婚了,三天后行完婚礼。”
左湫看了看她,微微一笑:“有喜酒吗?我可以去喝吗?”话刚说完便自嘲地摇了摇头,“算了,我还是别去了,他们都不乐意见到我。”
初越看向站在左湫身后的叶绪,对左湫说:“三哥怀疑你是金夏派过来的奸细,这几天估计要对付你,你,最好注意一下。”
“是吗?”
“三哥怀疑你是金夏的太子颜寿绪派过来接替云达的,当时你走了之后便让傅赛尔带人去追你要把你抓起来。”
眼珠一转,左湫没说话。
“池鉴哥哥不让,作为交换,他同意和禾鲁尼完婚。”
左湫一皱眉:“什么呀,喀朗台要抓我就抓我呗,反正我问心无愧。池鉴这样一弄,搞得好像我真的有问题一样!然后他还蛮不乐意,我还欠了他一个人情。”
一直注意叶绪的初越话题突然改变,向叶绪道:“老师说明天要学《问道》,那个难吗?”
“只要公主认真学,就不难。”叶绪早就找了个椅子坐下来了,看着她们两个人站着说话。
“那《谋心》呢?还有《策难》,这些难吗?”
“《谋心》易,《策难》难。”叶绪很有意味地看着她。面对初越探究的眼神,他表现得未免太过隐匿,以至于更容易引起怀疑。
左湫虽然听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着他们之间的表情,还有细微变化的氛围,能隐隐猜到他们之间在探寻什么。
听到这位新来的助学老师的回话,初越公主想笑却不知道该笑什么,或许是自己太过神经质了吧,毕竟探寻人心这件事从来都不是她想做的。
今天三哥哥不仅仅说了对左湫那个丫头的怀疑,也发表了怀疑叶绪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人的想法。在塔达城没有人不知道三王子喀朗台从来不随便说话,他但凡说出来的,定然是有根有据的。初越没有在所有人都离去之后走开而是在这里一直等着左湫的归来,除了跟她说池鉴的事,就是想试一试这个被三哥哥怀疑的叶绪。
叶绪看得很清,他爽朗地笑了笑,问:“你那个三哥哥,是不是说了我什么话?”
左湫警觉地看向他。
初越点点头,道:“三哥哥怀疑你并不是个金夏的商人这么简单。他怀疑你也是金夏的太子派过来的人。”
叶绪哦了一声,“那如果我们真的是,你就这样告诉我们了,岂不是暴露了你们的军机?”
“就算我不说,你们不久也会知道的,不过是早晚罢了。”看看左湫,她又道:“虽然左湫总是不太合我胃口,但好歹是我一个朋友,提前跟她说一声,让她做好准备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万一我们今天晚上就卷铺盖走人呢?”叶绪问。
“你们走不出塔达城。”
初越嘴一撇,跟左湫点点头,示意她要走了,便没再说话,直接走出去了。
左湫看了看懒懒散散地坐着的叶绪,折身跑出去追初越,“初越,你等等。”
初越站定,回过身,“怎么了。”
左湫长吁一口气,道:“既然从现在开始我的境况已经与之前大不相同,我想,有些话得赶紧跟你说,否则我怕之后再也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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