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收住笑容,蔺舒元摇头,严肃道:“蔺某前来塔达城,并不是为了私事,但是这件事事关重大,叶先生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叶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便不问了。只是我有些好奇,听人说蔺先生现在是安宋朝廷的使臣,可是真的?”
蔺舒元半点口风不漏,“叶先生不要再问在下了,恕在下实在不能说。”
既然如此,叶绪只能作罢,“那这样吧,蔺先生能否给在下讲一讲先生在安宋时的故事,日后在下往安宋去做生意,也好过两眼抓瞎。”
蔺舒元舒了口气,终于点头。然而蔺舒元实在是个直肠子,叶绪说是为日后的生意做打算,他便只谈一些面馆、店铺之类的经济往来。叶绪心里渐渐的不耐烦起来,可脸上还得不露端倪,委实把他憋得难受。直到蔺舒元走后,叶绪才阴冷地拉下笑脸,哼了一声。
左湫送走蔺舒元回来刚一掀帘,便听见他这重重一哼。她幸灾乐祸地笑着晃着,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浪费了你的宝贵时间,还惹得一肚子的气,真是要恭喜啊,叶大人!”
叶绪斜眼睨她,“既然知道我现在很不好,就不要来激怒我。”
拍拍胸口,左湫装模作样道:“哦呦呦,我好怕怕哦!”翻了个白眼就折身去把炭筐子搬到炉子旁边,道:“你们说什么呢说那么长时间,我在外面都打了半天的哈欠了,困死了。”用火钳戳戳他的脚,“喂,喂喂,你的脚啊!抬起来,我得拿东西!”
叶绪把脚拿开,弯下腰贴近蹲在地上的左湫,“听说你骨头挺硬的?”
左湫把炉子搬正,打开下方的小门开始掏炉灰,无视他忽然凑近的举动,“哪有,你听谁瞎说的?我骨头很脆的好不好,上次就被人砍断过,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好呢!”
在微微翻腾的炉灰中,叶绪捏住左湫的下巴,把她的脸扳向自己,问她:“你和蔺舒元,是什么关系?”
左湫想打掉他的手,但是忽然心思一转,没有反抗,“我们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很好的朋友?”
“是啊。”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怎么会认识一个安宋的使臣?”
“在你被阿尔宛达掳到柯勒寨的前一年,阿尔宛达也把我劫进去过,还想让我给蔺舒元做媳妇好留住他。我们是这样认识的,他做上使臣是他离开柯勒寨之后的事,我也不清楚。”左湫回答得很乖,有很大的讨好成分。
“是吗?”可叶绪不相信,“你一向满嘴谎话,我怎么相信你这次说的不是骗我的?”
“这有什么好骗的?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吗?傅赛尔问我我也是这么说的,不信你去问傅赛尔,要不然去问蔺舒元也行。”
叶绪把她拉得更近,“怎么这一次这么听话,问你什么便乖乖回答什么?”
“因为,我想讨好你啊。”眼睛弯起来,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笑得很甜很好看,又很乖。
“这倒是稀奇,你说说为……”
趁着他眼神转移的一瞬间,左湫瞅准时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起身子对着叶绪的脸亲了一下。叶绪一下子懵了,话都噎在喉咙里,半天后被咽了回去。
左湫拿开他的手,往后面撤开两步,依旧蹲着,问他:“有没有可能,你喜欢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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