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在皇上到达承乾宫后便动身赶去隆科多的厢房,“你,怎么样?”
隆科多穿着中衣侧身躺在院儿中的摇椅上,晃着晒太阳,屁股上还晕出淡淡血迹,眼神有些空洞,似是没有听到纳兰的话。
纳兰无奈的上前将隆科多敞开的中衣系好,一手扛起他带回房间扔在床上,拿起一旁的生肌膏就想撩开隆科多的裤子为他上药。
“二十大板轻不轻,重不重,我们虽是习武之人,可若是不好好调养还是会留下伤病。你别忘了,这后续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你处理呢,还是要快些振作起来,好让皇贵妃娘娘那边也安心。”纳兰心的为隆科多上药,要是搁在平常隆科多早就跳起来将纳兰踢出去了,现在却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
“纳兰兄,颜珠就像我的大哥,自我进宫一来一直将我带在身边,无论我闯了什么祸,他都默默的帮我收拾烂摊子。他明明知道我对他的身份和姓氏很介意,可还是愿意包容我的任性和原谅我的疑心。你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这样被糟蹋了,为什么好饶下场总是这样可悲,而坏人还逍遥自在的活着?”隆科多将脸埋在臂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脆弱。
纳兰故意下手很重,痛的隆科多隐忍的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所以你的打算是做一个坏人呢,保护你身边善良的好人们?”
隆科多嗤笑一声,“别把我的这么伟大,到头来我不是什么都没有做成?”
“可是你让颜珠兄没有带着污明离去,你让他有自己选择命阅机会,你还让他们夫妻见了最后一面,没有遗憾的离开。更重要的是你悄无声息的就化解了佟氏和钮祜禄氏两族的重罪和危机,虽然这两家并不知道你的功劳。”
隆科多翻身看着纳兰,“不愧是纳兰兄,竟然将我看的这般透彻,怎么,你要去皇上那里告我一状?”
纳兰将生肌膏收好放在床边,“从你半夜跑到我这儿要宫宴的侍卫名单和王公贵族的行动记录,还有景仁宫当晚宫女的出宫记录我心里就觉得奇怪,再加上当晚裕亲王那档子事儿,我猜你一定来了个移花接木。虽然我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颜珠兄从景仁宫出来就被你控制住,然后他自裁,景仁宫又传出贵妃怀有身孕,这一连串的操作,怎么也可以大致推断个八九不离十。”
隆科多点点头,“也是,你我是最清楚皇上有多久没有摆驾景仁宫了,怎么可能凭空变出个孩子。这事情关乎我们佟家的安危,纳兰兄,,,”
“放心,我不会出去,我只是再想若换做是我,还能不能将事情处理的这样漂亮。不是每个人都用勇气冒着欺君之罪来保护自己的家人。那个被贬到辛者库的宫女已经被我秘密处死了,斩草要除根,就算沦落到辛者库我们也不能完全放心不是。”
隆科多有些震惊的看着纳兰,“你不是一直自命清高的不屑于这些下作手段?”
纳兰笑的单纯,“为了皇贵妃的安全,我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快些振作,我怕皇贵妃那边瞒不了多久,如今承乾宫是我和皇上轮番守着,可皇上宫务繁重,我也不能时时刻刻跟在皇贵妃的身边,有你在我也放心些。”
隆科多感叹自家姐姐的魅力真大,让这大清第一才子都如此难以自拔,“好好,你再坚持两,我将大姐的家里安顿好再。”
就在这时图里琛匆匆赶到隆科多的院,二人赶紧终止了刚刚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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