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可能的,观世音菩萨都要接受这么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丢了一卷经书。至于经书的内容,只有她自己知道。
与其他人相比,自己这边这是走了一条鱼缸里的金鱼,不受控制的坐骑下界,以及飞了一卷经书,也就算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比起西天极乐世界的动荡、地府的混乱,还有天界上西王母的露点,这已经没啥值让人记住了。
可观世音菩萨却在悄悄的拈指卜算……
毫无结果。
这股已经演变成了谁都看不明白的妖风,惹得三界一时大乱,当然也紧紧只是一时,毕竟现在已经不是天地初开地火水风重演洪荒之时。
还是被这妖风说挟裹的蝎子精与徐欢却在忍受着无尽的煎熬。
尽管对于这股妖风来说,他们处于最中间,压力小点,可也仅仅是是跟外围相比,事实上,蝎子精依然要承受这莫大的压力,这已经不单单是飞沙走石,还有无尽的灵力乃至是罡风!
其威力已经远超三灾九难之中的鸹风灾,也幸好这蝎子精依然成就妖王之位,又在灵山潜修这么多年,勉强抵挡。
当然,如果不是有徐欢,蝎子精有无数的办法躲过这鸹风的侵蚀。
可怀里抱着这么一个俊俏小和尚,怎么忍心丢掉?
都已经这样了,再忍受一会,怕是这妖风就会停吧!
花痴的心理有时候都是心存侥幸的,哪怕就是到了最后她自己所预想的底线,也会再挪一下底线的距离,就像是第一次暗恋,总想着下次见到她就表白,可下次又下次,下次何其多?
所以,蝎子精有底线么?
至少直到这妖风慢慢的变弱,蝎子精几近被打回原形都没有见到她放弃徐欢。
或许是因为自己把他带下灵山,让他遭受这般的危险,我要对他负责!与他俊俏的皮囊和乖巧讨自己欢喜的行为无关。
蝎子精这般对着自己解释。
想到这里,蝎子精又低头看了一眼徐欢,笑着说道,“小和尚再等等,这点小风小浪,老娘还没事……”
徐欢有些不忍,虽然没有看到蝎子精的伤处,可是那愈发苍白的脸色他还是能分辨一二的。
外面是个什么情形,这蝎子精的怀里又是个什么情形,他不傻!
只是默默的点点头……
只是平常比较自然的反应,现在却有点尴尬。
蝎子精抱着他,就如同是你抱着一头小猫,小猫在你的怀里上下的蹭,这还算是可爱——但如果徐欢现在再蝎子精的怀里点头——上下的蹭,这就有点暧昧了。
要知道现在蝎子精穿的还是飞天套装,如果飞舞起来的确漂亮,可如果单纯从衣服的角度看,就有点单薄了,至少,有点大开大合,这必然就导致,躲在她怀里的徐欢所面对的,是很多人想要面对的东西。
痒痒的,很贴心!
“咯咯……”
脸色苍白的蝎子精轻轻的笑了两声,然后戛然而止,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大部分落在徐欢的头上,嗤嗤拉拉的便腐蚀出密密麻麻的伤疤,却又被蝎子精迅速的用手抹掉,算是徐欢捡了一条命!
正要道歉的蝎子精眼睛一翻,便昏了过去……
徐欢摸着自己头皮甚疼的脑袋,望着依旧紧紧抱着自己的蝎子精,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个临昏迷之前还能记挂自己安危的女人,哪怕她就是贪图自己的美色,又能如何呢?
有多少人能做到这一步?
保护自己,最后关头吐血,尽管她是妖怪,血中带毒,可她拼着余力给自己解毒,这点小伤比起蝎子精的伤势来说,又算的了什么?
徐欢只是不知道,甚至疑惑,自己再这个蝎子精的心中到底算是什么样的角色?
摇摇头,望着外面逐渐变弱的妖风,以及快速下坠的趋势,徐欢忽然觉得,如果就这么摔死了,怕也是一桩美事吧,正如那一首诗中写的到: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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