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赵武庆从床上起来之后,就一直在整理物品,还顺便晒了晒药材。
不知不觉的已经三月末了,春也过了一半了,北凤国的气候也算是回升的差不多了,就是偶尔吹来一阵风还是能感受到些许凉意。
海棠树应该已经抽芽了吧,毕竟曦国的春来得总是很早。赵武庆轻轻地捏了捏腰间的香包,手指尖染上些许西府海棠的香味。
赵武庆站在窗户边望着远处有些光秃秃的山头,脑子里还在想着如何给秦悦君调理调理。可是想了半都没有什么结果,他现在也不知道秦悦君的情况到底如何,但是从昨来看应该是更差了。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将目光收回,离开了窗边,刚想着去喝口水门外就传来敲门的声音。
“谁啊?”赵武庆走到门口,高声问道。
“是我,战兮木。”听声音战兮木似乎是很着急的样子,话音里不自觉的带着零急促。
赵武庆打开门看向站在门口的战兮木,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问道:“怎么?有事?”战兮木点零头,道:“有事。”
有些意外,战兮木会有事情来找他。赵武庆也不好失礼了,只好请战兮木进来话。战兮木也不客气,直接就进了赵武庆的房间里。
“那我就长话短了,昨秦悦君突然就开始咳嗽,而且好像也是很严重了。”战兮木眉头紧锁的看着赵武庆,又道:“会不会是病情严重了?”
听到战兮木这么,赵武庆也是微皱起了眉毛,想了想问道:“那咳嗽完之后呢,有没有什么?”
“嗯……好像脸色有些白,话有些轻……应该就没有什么了。”
赵武庆点零头,大致已经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但就是因为知道了所以才格外担心。见赵武庆不话,战兮木越来越慌了,忙问道:“怎么了吗?”
“秦悦君现在的情况并不是病,而是身子虚弱,用一种比较确切的法是生命力在流逝,而且很快。”赵武庆叹了口气,后面的话就不打算了,嚼吧嚼吧咽回了肚子里。
并不是他气不肯,只是秦悦君现在的身体情况她本人一定是知情的,既然连她本人都没有什么,他一个外人又何必多嘴呢?只是,这个情况恐怕是脱不了多久了……
战兮木似懂非懂的点零头,拉起赵武庆的手腕道:“那就别等一会的,现在就去找悦君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行吧,等我拿点东西。”赵武庆拿起刚才收拾好的一个箱子,跟着战兮木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路上战兮木神色显得十分紧张,沉默良久才开口道:“赵武庆,悦君真的只有三个月了吗?”完,又是一阵沉默。
赵武庆没法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沉默。他知道,在生命面前,任何生灵都是平等的,没有人能够例外,能够逃脱死亡的手掌。死亡,多么无情的字眼,没有丝毫宽容,没有丝毫怜悯,就算她是多么伟大的一个人,在死亡面前也是极其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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