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站在秦悦君身旁的天启笑道:“监军大人早就料到今晚敌军来袭,已经提前五天做好了准备。”
这……这也太……
原来早在五天前,秦悦君就派了一支轻骑上山埋伏着,然后又传出去一封假的求救信,信上大致也就是说自己的粮草不够了,恐怕支撑不过五天,请求支援一类的话。这封信自然是落到了敌人的手里,所以秦悦君才会那么淡定的喝茶。
这一次敌人几乎全灭,剩下的就是是一些不重要的士兵,随随便便打打就行了。
此事一过,所有人都对秦悦君刮目相看,再也没有人敢轻看他,以及他心尖上的战兮木。
“你说什么?”秦悦君站在一位被擒的军师面前,面带微笑着看着他。那位军师是敌军的主心骨,名叫卢任佳,是个男的。
卢任佳狠狠地看着秦悦君道:“我说你们将军战兮木,就是一个卑鄙小人!卑鄙小人!”他愤怒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牢房内,听完秦悦君勾唇一笑,道:“是吗?”
秦悦君眼中杀意疯狂闪过,他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银针凑到卢任佳的面前,笑道:“你在说一遍吧。”
“我说……”卢任佳声音刚刚发出,一根极细的银针就穿过了他的舌头。
“啊——”瞬间鲜血横流染红了卢任佳的上衣。
“啊?我没听清呢,您能再说一遍吗?”秦悦君的笑容越来越放肆,卢任佳每发出一点声音,那银针就会毫不犹豫的刺穿他的舌头。他每动一下,那银针就一齐动,触碰他嘴中的每一块嫩肉,划出极长极深的口子。
“什么?”秦悦君又拿起来几根银针,一根一根的扎在了卢任佳的喉咙上。
秦悦君身后的几位士兵都看呆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军队内最不能惹的人,竟然是他们看起来最为柔弱的监军。之前他们看过战兮木的刑罚,只是觉得还可以,并不是很残酷。
今儿他们算是开眼了,这个长得文文弱弱的男人绝对不能惹!指不定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没准死后都不得善终。果然,秦悦君看向他们道:“这个人不用问了,直接烧了吧。”
说完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笑着又道:“直接烧了,懂吗?”
“懂懂懂,我们都懂。”
秦悦君又恢复了他那温和的笑容,微微一鞠:“辛苦二位了。”
那两个人怎么敢受他的礼,连忙鞠躬道:“应该的,监军大人。”
秦悦君缓步走到了军营内的高台,看到战兮木宽阔的背影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战兮木听到声音,回过神笑道:“悦君,你来啦。”
秦悦君也十分开心的笑着走到了他的身边,看着下面正在训练的士兵们道:“真好啊。”
战兮木转头看向秦悦君,点了点头道:“真好啊。”
真好啊,能跟你在一块……
“时间过得真快啊,哥哥。”秦悦君粗略的算了算时间,他们已经来到军营三个月了,这期间没什么发生什么大事情,除了那一次全灭敌军,也就没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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