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布置完毕,几人汇合,漫长的夜晚,几乎将大家的心弦紧绷在一起,一切静等时辰将至。
“我有点紧张,”琇莹蹲在离澄景楼最近的屋顶上,身子微微发抖。
朱杉雪抓住她的手,“莹儿,你且放宽心,不过就是打一架而已,没有那么可怕的。”
澄景楼被仆人们布置的红红火火,张灯结彩,堪比新年,地上铺满红地毯,老百姓个个脸上都挂着喜庆的笑容。
“阿凌,姜黎会来吗?”朱杉雪看着满大街的人,一个比一个穿的喜庆。
凌胥不肯定的摇摇头,“昨日他也没有确切的明,我也不太清楚。”
“他爱来不来,好像没有他咱们就抢不了亲一样,”白衔玉睡在屋顶的瓦片上,嘴里还衔着一根草。
朱杉雪无奈的看着白衔玉摇摇头,又看着街上的人摇摇头,“不知道何时才能开始?”
“这成亲嘛,大多都是黄昏时刻,也就是日头刚落的时候,现在离太阳落山还有些时候,再等等吧,”白衔玉悠闲地躺着道。
四人在楼顶上又待了很久,注视着太阳慢慢从西边落下,慢慢坠入深海之郑
“姜城暮出来了!”凌胥指着澄景楼的方向,略微有些兴奋。
姜城暮一袭红衣,淡淡的愁容显露无遗,刚踏出房门,两只眼睛不停地搜寻。
“暮暮,”琇莹按耐不住急性子,险些冲了出去。
朱杉雪拦住莽莽撞撞的琇莹,“时机未到。”
白衔玉从躺着变为趴着,“他是不是在找我们呀?”
“他这样是在把我们暴露出去呀,”朱杉雪略微有些担心,带着三人躲在更隐蔽的位置。
“暮太不靠谱了,逢场作戏都不会,你看,海姝夫人好像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儿了,”白衔玉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朱杉雪屏住呼吸,“再等等。”
欢庆喜悦的唢呐声由远及近,一红色大轿慢慢被抬向澄景楼。
姜城暮没能搜寻到朱朱等饶身影,越发显得慌乱无措,以至于被母亲询问在看什么?
你们在哪儿啊?现在还不出来,就快拜堂成亲了,姜城暮心情十分紧张,不停的舔舐着嘴皮。
最终,易鸢顶着红盖头从红轿上下来,姜城暮被母亲逼着,不得不去迎接新娘。
你们怎么还不来呀?姜城暮满头大汗,心力交瘁。
“还不出手吗?雪姐姐,”琇莹提心吊胆,按耐不住。
朱杉雪摇摇头,“等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人拜堂的时候,就是最佳时机,这样,他们在最慌乱时,不会第一时间派出守卫。”
“一拜地”
姜城暮愣在原地,木讷的久久不动弹。
“暮儿,”海姝轻微呵斥了他一声。
姜城暮愁眉苦脸,一脸狰狞,到底是按流程来?还是故意拖延时间?这三拜怎么能轻易对拜呢?要拜也只能与莹儿一起拜。
“暮儿!”
姜城暮心惊胆战,死活不肯低头。
“少主不可误了时辰啊。”
姜城暮慢悠悠的转过身,面对着地,四处张望着,心里期望着,苦苦等待着。
“暮儿!”海姝不耐烦的催促声传来,姜城暮心尖又抖了一下。
“就现在!”朱杉雪率领这三人跳下,堂上的人还未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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