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姜黎,竟敢私自闯出大牢,该当何罪?”姜舟颤颤巍巍的起身,看到朱杉雪一行人,大腿发抖的厉害,“你们……竟然勾结在一起,两位族老,他们来蛇鼠一窝,来人啊!还不快抓住他们。”
姜城暮眼神坚定地走向他,“叔父,当真是你害死的我父亲?”
两位族老瞬间惊慌失措,手中的茶杯被打翻在地。
姜舟按压住心中的慌乱无措,对着姜黎蹬鼻子上脸,“他的话可不能全信,他才是居心叵测之人,他才是想真正置你于死地之人,他的话断断不能信啊。”
姜哲揪住姜黎衣领,破口大骂,“你个无良不孝之徒,咒骂老主上在先,现在还想污蔑我们,城暮,你该看清他的真面目,他为何一直接近你们母子,为的就是部落首领的位置。”
姜黎推开姜哲粗大的手臂,“你们血口喷人,我可是有证据的。”
姜舟怒目圆视,“来人啊,把这个不知好歹的登徒子给我拉下去杖毙!”
朱杉雪走到姜舟跟前,“你们父子俩的话漏洞百出,请问姜黎是如何成为不孝之徒?如何心机叵测谋算首领之位?如何处心积虑想要除掉姜城暮?仅凭你的只言片语道听途,恐怕不足以成为证据吧。”
“他究竟如何得罪了你们父子?掌握了你们多少秘密?从见他的第一刻起,你就想置他于死地,这可真是奇怪呢。”
姜舟听着朱杉雪的质问,手心一直在冒汗,心中更加慌乱。
姜哲沉不住气,开始对朱杉雪一行人大打出手。
两个族老慌乱的躲在桌子底下,姜哲被一群人群殴,姜舟想拉也拉不住。
“住手,”海姝温文尔雅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梯子上响起叮吣脚步声。
朱杉雪带领着众人站好,姜舟扶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儿子,哭诉道,“这世道没有理呀!好心当做驴肝肺,被人污蔑还要受人挨打,理何在,理难容。”
姜黎对姜舟这套辞十分气愤,从袖口里掏出一只海螺,只见那海螺闪烁出白光,一个女声传来。
“两年前你为了部落首领的位置,不惜出卖兄长,可事到如今,我们也没能得到崆峒印,现在又来求我,我可不会帮你。”
“木心大仙,上次我将兄长杀害,可未曾找到崆峒印,这不能怪我呀!我可是按照你们的,一五一十都照做了,这帝俊部落首领之位,何时才能兑换承诺。”
这股男声声音粗犷,就是姜舟无疑。
姜舟听到自己的声音,立马辩解道:“姜黎!你到底居心何在?为什么要污蔑我?”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狡辩吗?”姜城暮咬牙切齿许久,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为父亲报仇。
“城暮,你尚且年幼,太过真,你怎知这不是他的阴谋诡计,那海螺万一是个妖物,就是个障眼法欺骗你呢,”姜舟急得满头大汗,却依旧不肯承认。
“觅音海螺乃玄海真人至宝,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吧!”海姝缓缓走至姜舟父子面前,“原来你这么着急让我寻回暮儿,就是想让他身处险境,让海底的妖物来害他,好让自己坐上首领大位。”
海姝十分痛心,“姜舟,他可是你的亲兄长啊,他待你如何你自己心知肚明,他何曾亏待过你?你在他心中,一直是他最疼爱的弟弟。”
“你为什么害死他?为什么!”海姝忍不住痛心流泪。
姜城暮扶着踉踉跄跄的母亲,终是留下了自责的眼泪,血浓于水的亲情,终究抵不过一个冰冷的位置。
姜舟见事态已经暴露,只好出此下策,只见他从衣袖里取出一截暗标,对准姜城暮的颈部扔去。
时迟那时快,琇莹一个箭步挡在姜城暮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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