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冥王被凌胥的威严镇住,颤颤巍巍的疑问道。
凌胥面不改色,面若冰霜,手中握着的华胥剑上,黑龙的眼睛更加血红,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
冥王想要再次与之一搏,刚想抬手施法,却遭到凌胥沉重一击。
华胥剑刺穿冥王的左肩,冥王痛苦的嘶吼,凌胥依旧面无任何神情,好似一切皆事不关己。
冰龙迅速飞至凌胥跟前,毕恭毕敬的臣服,“妖王息怒……”
凌胥不知不觉中将华胥剑收回,穿骨之痛疼在冥王身上。
冥王一听妖王二字,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冰龙在五千年之前乃是妖王得意将领,随着妖王的落寞,冰龙遭到追杀,被自己救下后,对自己一直忠心耿耿。
如今,冰龙面前之人乃是妖王,那便一定是,绝不会出错。
此人便是通教主下令保护之人,断不能在冥界出了差错,冥王捂着左肩的伤口,“妖王赎罪,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夜熏不明母亲为何态度变得如此之快,竟然会对一个凡人恭恭敬敬。
凌胥的身子开始猛烈晃动,表情十分痛苦,好在冰龙一口咬住他的衣服,这才没砸在地上。
等凌胥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倚在冰龙身上,冥王捂着伤口,神情不再那么怒目而视,反而有几分忧虑。
“你还好吗?”冥王担忧的问道。
倒是凌胥有几分受宠若惊的感觉,“我……”
“你体内灵力与修为大增,我已用冥界至宝刻骨盒将其克制住,”冥王得轻描淡写,凌胥似懂非懂。
“我……你为何突然……不杀我了。”
“我们是友非敌,助你便是助我。”
冥王态度转变实在有些突然,凌胥抓着脑袋,自己的记忆好像断片了,只记得冥王一剑刺向自己,后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凌胥若有所思,想不明白冥王的意思,“你会帮助我?”
“嗯,”冥王的伤口被冰龙吐出的气流所冻住,“吧,你们来冥界的目的。”
凌胥觉得这一切来得也太轻松了,脱口而出,“我们需要冥幽草,招回女娲后人琇莹丢失的三魄。”
“这倒不难,你们可有九黎壶?”
“有,”凌胥兴奋的点点头,忽然想起阿雪还被压在柱子底下,“就在阿雪身上。”
凌胥一边一边向朱杉雪跑去,冰龙在他身后尾随。
“阿雪?阿雪?”
朱杉雪早就疼晕过去,紧闭着双眼不省人事,自然听不到凌胥的呼唤。
冰龙见凌胥使劲搬动着压在朱杉雪腿上的石柱,轻轻一吹气,石柱化为虚有,留下一摊水融在朱杉雪的血上。
凌胥心急如焚,“阿雪这是怎么了?”
“昏过去而已,并无大碍。”
听到冰龙的话,凌胥安下心,那琇莹之事才是重中之重,随即从朱杉雪腰间的荷包里找的缩的九黎壶,送到冥王身边。
须臾间,冥王左肩上的剑伤已经恢复,看不出丝毫受赡痕迹。
凌胥将九黎壶送到冥王手中,只见冥王轻轻触碰了一下,九黎壶瞬间变大,周身放着幽若的绿光。
冥王左手托着九黎壶,右手轻轻一旋转,掌心突然悬挂出一株暗黑色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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