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只知她神出鬼没,缠着我们老爷二十几年,更奇怪的是,只要府内有年轻貌美的丫鬟,被我们老爷相中纳为妾的,皆活不过十八岁,而且都是死于非命。”
“这么蹊跷?”白衔玉哆嗦一下,“怎么个死于非命法?”
“每一个惨死的妾,脖子上都会有三个很深的爪痕,二十多年来,不知死了多少个年轻貌美的姑娘。”
“那你们老爷为何突然迁家?”凌胥疑惑。
家丁突然顿住,转身望着三位,自己惊心胆颤过了这么多年,终于遇到三位看着还比较靠谱的侠士,眼见四下无人,悄悄的道:
“我们老爷为官三十载,三个月前突然发了横财,这笔钱够整个张府活三辈子人,被妖怪折磨这么多年的老爷,毅然决然辞了官,举家南下,听闻苗疆山清水秀,景色怡人,是个颐养年的好地方,还有女娲娘娘的庇佑,便举家迁移。”
家丁一边一边看着周围,生怕隔墙有耳,“刚迁过来的那两个月,安宁太平,老爷还新纳了五个妾室,现下已经没了四个了。”
“你们老爷这么大岁数,还去祸害人家姑娘,”白衔玉为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感到惋惜。
家丁唏嘘了一声,“少侠此言差矣!那些女孩儿都是为了老爷的万贯身家,自己投怀送抱的,我们老爷从来没有强迫过她们。”
凌胥听完,“你们老爷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那妖怪的事啊?那妖怪之所以杀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女孩儿,会不会是因为二十多年前你们老爷负了她?”
家丁又往三人跟前凑了凑,“这二十多年前的事儿,在张府是被张老太太严禁提起的,知道那件事的下人基本都赶走了,我也是不经意间听了老管家了一嘴儿,好像是咱家老爷在没成家之前,有一个相好,但不知怎的,老太太死活不同意,又闹上吊又喝药的,老爷就把那相好给杀了,所以呀,他们都是那女人回来报复了。”
朱杉雪轻叹,“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分钱钞一分货,若有谎负心时,难免灾与人祸。”
“女侠的就是这么个理儿,我们老爷估计就是那倒霉催的负心汉,逃不了灾与人祸呀!”家丁摇摇头十分惋惜,“三位还是快跟我走吧,我们老爷还在家里等着呢,夜深了,妖怪就该出来了。”
凌胥点点头,“那兄弟快带路吧。”
走了不大一会儿,张府碧瓦朱薨的大宅子率先映入眼帘,这么大的宅子,在苗疆可见有多么富樱
就算这么早见到了张府大宅子,可朱杉雪一行人还是走了一柱香的时间。
刚到宅门,张府大大老老少少全站在门口,看到家丁带着朱杉雪一行人走过来,愁眉苦脸转变为了喜笑颜开。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杵着拐杖,她每走一步,身后的人便跟着走一步。
家丁先开口话,拱手,“老爷,老夫人,大夫人,来了三位少侠,就在我身后。”
朱杉雪、白衔玉和凌胥也拱手,礼貌的喊道,“老爷,老夫人,大夫人。”
“一看三位气宇轩昂,”老太太夸赞道。
张老爷抬起一只手,往屋内一摆,“三位里面请,进去话。”
除了老太太和张老爷了话,大夫人和身后的几个女子一言不发,甚至还能听到他们微弱的哭泣声,慌慌张张的眼神,生怕什么东西吃了她们似的。
一进潜邸,虽然点疗,但火光微弱无力,颜色忽明忽暗,阴风习习,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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