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看到景伯蔑视的眼神,心虚的神色显露无疑,慌慌张张地开口道:“这药方乃朱姑娘所创,我不过替她掌眼罢了。”
张大夫一边一边尴尬的笑笑。
朱杉雪与白衔玉对视,白衔玉得意的晃晃脑袋。
众人对朱杉雪的医术赞叹不绝,纷纷要给朱杉雪敬酒,不胜酒力的她只能以茶代酒,好在白衔玉酒量还不错,喝倒了大多数敬酒的人。
午宴过后,朱杉雪、白衔玉和姜城暮与村民们辞校
景伯站在最前方,“朱姑娘,可多住几日,让我们好好款待你们呀!”
“景伯的美意我心领了。只不过我们行程匆匆,要先赶往苗疆,”朱杉雪带着姜城暮和白衔玉一起拱手作谢,继而又问:“景伯,苗疆是往西南方向走吧!”
景伯好似心领神会,从衣袖中掏出一副地图,递给了朱杉雪,“这是老夫年轻游历时所画,整个六界的地图都在这里,不它有多精确,至少不会有错。”
朱杉雪接过地图,这张地图比自己画的要详细许多,更多村县的地名都标注在上面,真是旅途上不可或缺的好东西。
姜城暮看着这幅地图,上面五颜六色的标记着,赞叹道:“老伯,你这图画的好啊。”
姜城暮竖起大拇指,又问,“老伯,你还知道六界呢?”
“都是年轻时候的事儿了,现在这个世道还是得靠你们年轻人,”景伯摆出一副饱经风霜的模样。
村民们招手辞别,依依不舍,三人踏上了旅途,此行便是新的开始。
走出村落不远,三人站在阴凉的树下,朱杉雪拿着地图看了许久。
“朱朱,我们现在怎么去呀?”姜城暮坐在树边儿,一边话一边用手扇着风。
朱杉雪将地图折好放进腰间的荷包里,问:“姜,你现在会御剑飞行了吗?”
“姜好难听啊!”姜城暮忍不住吐槽,“叫我姜姜如何?”
朱杉雪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这昵称总比你取的好听吧,居然还嫌弃。”
姜城暮见朱杉雪脸色突变,连忙起身,“朱朱,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剑”
“那我叫你暮吧,亲切可爱又动听。”
姜城暮不敢反驳,但心中生出一疑问,“为何在你眼里我们都是什么什么呀?你看人家白兄仙龄这么大。”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赶快回答我的问题。”
姜城暮自顾自走了几步,“什么问题呢?”看了一眼朱杉雪的神色,阴沉沉的,自己还是赶紧回答吧,“那个……不大会。”
朱杉雪你猜他就会这么,只好耐心的教他一遍,“你看好了,先这样再那样。然后口中默念口诀,五灵相克,御气,以气御剑,成飞。”
姜城暮笨拙的跟着比划,练了好半,终于歪歪扭扭地站上淋子剑。
朱杉雪终于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好家伙,终于学会了。”
完,朱杉雪也踏上了女剑,回头对白衔玉了一句,“白,你和暮一起。”
“什么?”白衔玉睁大了眼睛看着朱杉雪,满脸写着不情愿,“不”
姜城暮这下就不乐意了,“白兄,不能看我呀!快来贤弟身后,让我载你一程。”
白衔玉不情不愿的踏上了他的剑,心想这混子自己技逊一筹还想祸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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