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伯见张大夫也不好受起来,便忧心忡忡,指着身边的朱杉雪道,“这位是五绝派来的朱杉雪朱姑娘,她颇懂医术,让她试一试吧。”
朱杉雪听到颇懂医术四字,心想着景伯有些夸大其词了吧,“张大夫,这些人看来,高热神昏,斑疹紫黑,鼻衄呕血,舌绛,脉细数,体温骤降,面白肢冷,脉微欲绝……”
张大夫又咳嗽了几声,心想着这姑娘的也不过如此,还想在老夫面前卖弄几番,便打断她。
“你的这些老夫都明白,你的不过就是鼠疫的基本症状罢了,年纪能有这能耐也实属不易。”
白衔玉怎么听都感觉他的话怪怪的,阴阳怪气,好像鸡蛋里面挑骨头似的。
朱杉雪浅笑,“我确实医术尚浅,自然不能到达您的高度。我的是鼠疫中的一种爆发型鼠疫,也就是民间广为流传的黑死病。”
“鼠疫便是鼠疫,怎会有那么多种,你可千万不要胡,把知道的和不知道的混为一谈,”张大夫开始挑起毛病来。
白衔玉沉不住气,“杉雪可是我们五绝医术最为高超……”
白衔玉还没有完,便被朱杉雪拦了下来。
只听张大夫在咳嗽声中还不忘哈哈大笑,嘲讽道:“那你们五绝的医术可真是够臭的。”
“你!”白衔玉一时觉得这凡人真是不讲道理,自以为是。
朱杉雪依旧保持着笑容,“难不成张大夫现在有治疗鼠疫的好方子?”
这句问完,倒是堵住了张大夫的嘴,朱杉雪继而道,“我这倒是有一个方子可以试一试?”
张大夫觉得是景伯找人来砸了他的场子,自己可是这十里八村的好圣手,怎能让一个妮子来砸了自己的名声,便阻拦道:
“景伯,你怎么能找这样一个不明不白的姑娘来治病呢?且不她来历如何?就论医术怎么能信过她?她这般年纪轻轻能懂什么?”
景伯倒是十分相信五绝的人,“五绝的弟子绝不会错的。”
“五绝五绝一就是五绝,这么多年给他们供粮食,这时候,就派两个无名鼠辈来帮咱们,这是义气吗?我看就是气!”张大夫开始和五绝怄气起来。
“张大夫,我你信不过杉雪的医术就罢了,现在还五绝坏话,什么是良医?什么是庸医?现在一看便知。”
白衔玉气不过张大夫的狭隘,他还这般趾高气昂,便冲着他辩解道。
“朱姑娘实在对不住了,”景伯向朱杉雪致歉。
朱杉雪连连摇手,“景伯,没关系的,我们也不过初出茅庐,不太懂人情世故。我将方子写下来,如果信得过,你们按着配药便是。”
“好好,老夫这就给你找纸笔,”着,景伯刚要动身。
朱杉雪唤住了他,“景伯,不必了。”
景伯疑惑的转身,看着朱杉雪,只见她两手抬至胸前,金色的光芒在两手之间环绕,双手慢慢打开,一张纸便悬浮在空郑
朱杉雪拿过这张纸,递给了张大夫,上面满满当当的字迹,惊讶了在场的所有人,张大夫脸上不知是喜是悲,可能是喜忧参半。
张大夫颤颤巍巍的手接过这张药方,咽下一口唾沫,难不成真是自己双眼看错了人?
不,是虚荣心蒙蔽了双眼……
白衔玉为朱杉雪竖起了大拇指,眼神里满是赞赏。
“厉害,五绝的弟子果然厉害,”景伯连连点头赞许道。
大聪站在一旁拍拍手,“我也要去五绝学武功,就像朱姑娘一样,”然后嘿嘿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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