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衔玉一听,满头大汗,本就是掌门不让任何人,也罢,反正都要下山了,就吧。
“因为颛顼他是妖王,你是不知道,那场面,所有妖魔鬼怪,全体叩拜凌胥,之后颛顼就命令他们撤退了。”
“妖王是什么?”朱杉雪奇怪的问道。
白衔玉挠挠头,“我也不太清楚,应是上古传中的万妖之王,怪不得凌胥能听懂动物话。”
白衔玉自己点点头,继续阐述,“所以众位长老坚决要将他逐出山门,你师父为了五绝不再生事端,便同意了。药仙为此急得焦头烂额,又和那个元道长老大吵一架,凌胥实在不忍药仙为自己那般难堪,见你没有大碍,只是昏迷不醒,就自己请命,下山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
白衔玉算了算时间,“正正好好六。”
朱杉雪杵在桌子上,轻叹,“我这昏迷七,他便已经走了六日,这让我上哪去找他啊。”
“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找到他的。”
朱杉雪点点头,起身,刚要拿起自己整理好的包袱,便被白衔玉一把抢了去。
“我给你拿,你这大病初愈的,好好修养便是,这些活交给我就行了,”白衔玉着,还不忘给朱杉雪抛了个媚眼。
朱杉雪轻笑一声,刚走到门口,顿了一下,看着这身白白净净的衣服,微微皱了眉。
白衔玉刚走没几步,便见朱杉雪停了下来,好奇的看着她。
朱杉雪将手放在胸前一划,身上的衣服瞬间变成了暗红色,显得整个人气场足了许多。
白衔玉双眼瞪大了看着眼前的朱杉雪,暗红色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言:“雪儿,这颜色好像还挺适合你的。”
朱杉雪轻轻笑了一下,“走吧!”
两人踏出了瑶花阁,微风轻轻拂起,几朵桃花落下,耳畔边传来几声虫鸣。
“雪?”
玉鼎看到朱杉雪蹑手蹑脚的往宫门走去,身后还跟着一个白衔玉,便唤了一声。
朱杉雪愣了一下,不知该走还是该留,心中有些许惆怅,身子好像钉在霖上一样。
白衔玉拉了拉朱杉雪的衣袖,声问道:“雪儿,你当真不与你师父告别一下吗?”
朱杉雪慢慢回过了头,与师父四目相望,心中五味杂陈。
玉鼎走到朱杉雪面前,神色有些许愁容,只轻轻问了一句:“决定好了?”
朱杉雪看着师父,坚定地点零头,而后又想起些什么,犹豫的唤了一声:“师父?”
玉鼎望着她暗红色的衣服,总觉得对她有些愧疚,她本该纯净,与世无争,现在反被这些闲言碎语擅体无完肤。
玉鼎听到朱杉雪轻唤自己,应了一声,“何事?”
“我到底是不是瑶姬?”
玉鼎淡淡笑了一下,心平气和的:“凡事随心,你便是你。”
“那师父可是为了瑶姬一夜白头?”
玉鼎内心微微触痛,好像提到什么扎心的事一样,眉头也紧锁起来,“是。”
朱杉雪想来自己做的梦都是真的,但自己是不是瑶姬之事,于自己又有何干?是或者不是,好像并没有那么重要,自己做好朱杉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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