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绝的第一场雪过去,忘忧宫的雪融化成水,玉鼎只用挥挥手,地上的水全部蒸发,结界又重新出现。
“金疾剑法讲究速度,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朱杉雪手里拿着天女剑,跟着玉鼎教的动作,有力的划出第一招。
玉鼎握着手中的剑,严格的指出她的不足,并用剑将她不够平的手臂向上抬一抬。
朱杉雪观察到玉师父手中的剑不是斩仙剑,疑惑道:“师父,这把剑不似你的斩仙剑。”
“此乃湛卢剑。”
朱杉雪看着此剑不似斩仙剑那般的幽蓝,剑身通体发红,橙红色的幽光也挡不住黑色的剑身,看着很是奇怪。
玉鼎仿佛看出了朱杉雪的心思,“君有道,剑在侧,国兴旺。君无道,剑飞弃,国破败。五金之英,太阳之精,出之有神,服之有威。一把无坚不摧而又不带丝毫杀气的兵器,正所谓仁者无敌。”
朱杉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过这把长剑让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或许便是师父口中的仁义吧。
药庐内,积雪融化,地上一滩雪水,被来往的行人踩得发黑。
药仙让天天来蹭饭的姜城暮把雪水扫出去,将中心的院落清扫干净,待地面的积水蒸发,便教授凌胥自己的独门武艺。
“老夫我好久没有使用过此剑法了,不知生疏了没有,”说着,药仙手里的檀香扇摇身一变成为一把檀木剑。
凌胥拿出自己的华胥剑,这把剑白玉状,一条黑龙栩栩如生。
姜城暮最为羡慕,只可惜自己连弟子剑都拿不起来,所以药仙说多干干重活,力气自然而然就出来了,但总感觉药仙话里有话。
药仙不过想让姜城暮这臭小子把药庐的杂活累活包下来而已,好让自己的徒儿凌胥有时间好好为门派切磋做准备。
“此剑法名叫无名,没什么特殊要求,只要是个人就能练……”
药仙一边说一边为凌胥示范了几招。
姜城暮抬着扫帚忍不住吐槽,“药仙,你这剑法是太虚剑法和天华剑法的合体吧,还无名剑法嘞,不如叫太华剑法……”
药仙提起自己是长剑冲过去,将姜城暮狠狠揍一顿,谁料还没走到,便被脚下的雪水滑倒。
“哎哟……我的个亲娘嘞,”药仙摔得那叫一个疼。
姜城暮、凌胥和小皮三人连忙去扶他,姜城暮嘴里还不忘念叨,“果然是太滑剑法。”
“闭嘴,”药仙拍了一下姜城暮的头。
药仙摸着老腰到长椅上歇息,让小皮温酒给自己喝,让凌胥先在旁边练习。
凌胥有模有样的比划,姜城暮扫完雪也拿出桃木剑跟着凌胥瞎比划。
药仙喝到嘴边的温酒一口喷了出来,两人练得那叫一个稀碎啊,要精气神没精气神,要姿势没姿势,站也站不稳,看来得使出绝招了。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药仙进行了突击训练。
清晨力量训练,一手一只木桶,装满水,从五绝山门走到山下,又从山下走回来,半柱香的时间,必须滴水不漏。若是超时或洒水,继续……反正我药仙这个老匹夫有的是时间跟你们耗。
药仙和小皮悠闲的坐在山门口,茶水点心样样都有,点心是凌胥头一晚备好的。为了躲避骄阳,药仙还变了一朵大蘑菇用来遮风挡雨。
碰到刮风下雨的鬼天气,凌胥和姜城暮也得照练,姜城暮作为陪练,苦不堪言。就算他俩生病感冒,药仙也有办法让他们一晚上就好。
朱杉雪好几次偷偷到山下给他俩送过水,帮他们提一段路程,但还是逃不过药仙那双法眼,后来直接在山门设下一道结界,防止朱杉雪出入。
中午平衡训练,一人头上顶一盆水,原先是顶茶杯,姜城暮一句不经意的话:太简单,被药仙听了去,便将茶杯换成了大盆。
这大盆一顶就是一下午,不能动,不能洒,否则晚上继续。大多数时候,都是姜城暮晚上还得继续加练,有时实在太累了,便跟着凌胥挤挤睡。
晚上便是药仙教剑法,药仙的无名剑法其实是将太虚和天华强强结合,让人更加坚不可摧。
风风雨雨三个月,凌胥不论是速度平衡力,还是耐力坚韧力,全都显著提高,前提是有姜城暮作为衬托。
这三个月里,凌胥学会无名剑法,太虚剑法,天华剑法和朱杉雪手把手教的金疾剑法。还不乏药仙教得火系法术,这灵力稳步提升。
三月初,新一轮的试炼之境开启,朱杉雪站在莲花池旁,自己都没想到这么快便当上长老首徒,这可能还要归功于楚璇那次威逼自己比试。
听念筱宁说,自己当时威风凛凛,把楚璇击打得连连后退,朱杉雪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师父也不告诉自己原因,只说是天女剑的力量使我灵力和修为在短时间内大量提升。
念筱宁本与简清一起组队,今日入境之时却与颖兰一起,朱杉雪有些奇怪,凌胥和姜城暮天天一起训练,都快培养出感情来了,两人一起组队,是喜是忧也是未知。孤零零的简清只能和小六一起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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