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朱朱!”姜城暮咚咚咚得敲着门。
白衔玉睁开朦胧的睡眼,要不是现在不宜现身,否则我一定出去给你打个屁滚尿流。
朱杉雪这才意识到自己睡了好久,缓缓从床上起来,回了句:“等我一会。”
闻声,门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白衔玉趁朱杉雪洗漱的空隙,帮她把凌胥送来的糕点用法术热一热,菜不能吃了,桃花酥还能吃。
朱杉雪吃了几个,给白衔玉留了几个,又拿了几个给姜城暮,然后和姜城暮一起去练武的大场子。
“阿雪,”凌胥见朱杉雪到来,连忙跑到她跟前,却见她眼袋黑乎乎的,关切道,“昨晚没睡好吗?”
朱杉雪微微笑了下,不想让凌胥担心,“没事,失眠了。你今天怎么来了?”
“想你了呗,还用问,”念筱宁不知从哪冒出来,趴在朱杉雪的肩上。
朱杉雪忍着笑容,假装微怒,“不许胡说。”
“朱朱,你看,”姜城暮指着朱杉雪身后,怯怯的说道。
朱杉雪转身朝着姜城暮指的方向望去。
楚璇正气势汹汹的朝自己过来,所经之处,人人避之,她手里还拿着九节鞭,看着便不怀好意。
楚璇在朱杉雪面前停了下来,手中的九节鞭甩了一下,地上立马发出惊人的响声。
“朱杉雪,你有种跟我比试一场。”
朱杉雪茫然道:“我为何要和你比试?”
楚璇冷哼一声,都没有正眼看她,“我要让你输的心服口服,免得又说我耍些阴招,”说到阴招,楚璇不屑的一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人一套背后一套,真有你的,把人骗得团团转。”
“你能不能别睁眼说瞎话,”朱杉雪真讨厌她这幅自以为是的模样。
楚璇气得用九节鞭指着朱杉雪,长长的鞭子悬在空中,“我说瞎话,那你就说鬼话!比不比?”
朱杉雪白了她一眼,“不比,”都不知道干了什么又惹她不开心了。
“朱杉雪,你这个狐媚胚子,专门勾引男人,脚踏两条船,”
文茵对着朱杉雪骂道,众弟子一片哗然,纷纷围上来看戏。
念筱宁都快气吐血了,直接指着文茵开骂,“你才是真正的害群之马,残杀同门,你才勾引男人呢,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文茵毫不示弱瞪着念筱宁,又对着众弟子说道,“朱杉雪,跟凌胥的关系不清不楚,还要勾引大师兄,脚踏两条船,什么脸皮,是我都钻地缝里去了!”
姜城暮也参与进来,“什么不清不楚,不清不楚不就是没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她朱杉雪就是喜欢凌胥的同时,还勾引大师兄!”文茵表现的义正言辞,身旁的弟子们议论纷纷。
“我第一次见朱杉雪的时候,就觉得她不是什么好人,果然呐,是个狐狸精。”
“朱杉雪和念筱宁就是一样,一个勾引大师兄,一个勾引自己师父,不知廉耻,伤风败俗。”
朱杉雪忍着心中的怒火,此时的念筱宁、姜城暮、简清早已跟周围的弟子理论起来了,声音一个赛一个大。
凌胥只是默默看着朱杉雪,他知道,如果自己出口,那更是剪不断,理还乱,乱上加乱。
“够了!”朱杉雪一声怒吼,众人安静,不敢喧哗,“我朱杉雪做事堂堂正正,从未做过你们口中伤风败俗之事,你们说话请拿出证据,不然就是污蔑。”
楚璇讥笑,“连跟我比试都不敢,分明就是心虚。”
“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我为什么要和你比试,赢了能说明什么?输了又该如何?你我本是同门,应和睦相处,而不是自相残杀!”
“我就是要证明:你,永远不如我,”楚璇这一句话,几乎是在示威,从她朱杉雪来到那天起,师父变了,掌门也变了,通通是因为朱杉雪一人。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比!”说完,朱杉雪头也不回的往人稀少的地方走去。
凌胥想去追她,却入了楚璇的眼,楚璇将九节鞭一甩,狠狠砸向了凌胥的脸。
“凌胥!”简清和姜城暮迅速跑去扶着他。
只见凌胥清秀的半边脸上,溢出了好多血,念筱宁吓得急忙赶了过去,凌胥掏出朱杉雪的手帕捂着自己的脸,另一边脸也跟着疼起来。
朱杉雪听到简清唤凌胥的声音,立马奔了回去,仔细看了一眼凌胥的伤口,凌胥紧紧捂着不让她看,只能看到净白的帕子上满是血迹。
“楚璇,我警告过你,”朱杉雪充满怒火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楚璇,“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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