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杉雪伸手过去抱它,它也不闪躲,不怕生,乖巧的进了朱杉雪的怀抱。
朱杉雪检查了一下它的伤口,并不严重,“只要上些金疮药,包裹一下便好,可惜这里没有,我把它抱回药庐,给它治一治,它好可爱呀。”
说着,朱杉雪宠溺的摸摸它的头,毛发光滑柔顺,手感十分好。姜城暮想要伸手摸一摸,朱杉雪立马扭了一下身子。
“朱朱,你也太小气了。”
“你那手不知轻重,不让你摸。让凌胥摸,”朱杉雪让凌胥伸手摸了摸。
姜城暮翻了白眼,不由得想出狗男女三个字,不过不够贴切,应该是孤男寡女,但又不敢说,学乖了,知道说话要经过脑子了。
“嗷,”一声吼叫,白虎庞大的身躯再次来到三人面前。
这一次,它的嘴里叼着一只野鸡,它将野鸡吐到了凌胥手里,兴奋的围着凌胥绕了一圈又一圈。
“它是不是母老虎呀?老爱往我俩身上蹭,”姜城暮疑惑的问道,突然又想起这母老虎能听懂人说话。
只见白虎蹿到姜城暮身边,又是一顿舔舐,耳边又传来姜城暮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声。
朱杉雪给了凌胥一个眼色,示意他先走,随后两人小跑着来到结界面前,发出的笑声被姜城暮听了去。
“你们俩太不……”姜城暮还没说完,又被白虎舌头舔了一下,“你们俩太不仗义了!”
“等我!”
“别走!”
“呜呜呜……”
“朱朱——”
姜城暮的声音叫得越发凄凉,朱杉雪被逗得前仰后翻,拉着凌胥出了结界,将怀里受伤的小白兔交给凌胥。
凌胥见她笑的这般开心,嘴边也微微上浮。
朱杉雪本想就此进去拉出姜城暮,脑筋一转,鬼点子又不知不觉冒了出来,冲着结界里喊:“哎呀,我进去不了,这可怎么办呀?”
凌胥被她这么一说,笑得牙齿也露了出来,朱杉雪见他难得笑这么开心,索性又喊了几句,“这结界好像不让我进去了,姜城暮我明天再来看你吧。”
姜城暮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想要撒腿跑,却被大猫柔软的尾巴缠住,怎么挣也挣不开。
“朱朱!不带这么玩的!你快来救我!”
白虎听着他的呼喊声,好像更激发了什么欲望,脑袋一点一点往姜城暮胸上蹭去。
“啊——我怕——啊——”
姜城暮嘶声力竭,难不成这只母老虎发情了?把自己误认为公老虎?
“好啦好啦,走吧。”
朱杉雪抱着手来到姜城暮身边,实在不忍心姜城暮沦为白虎的阶下囚。
“怎么走?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啊?”
姜城暮挣不来白虎的大尾巴,倒是朱杉雪一副看热闹的姿态。
朱杉雪摸摸白虎的脑袋,温柔的说道:“白虎啊白虎,谢谢你的野鸡,这里是禁地,我们不便多留,以后一定会常来看你的。”
白虎低鸣了一声,好像在做告别,声色低沉而嘶哑,恋恋不舍的看着姜城暮。
姜城暮只觉身体突然变得自在,没有了束缚的感觉,立马撒腿就跑,头也不回,跑到结界的地方,等着朱杉雪。
“跑那么快干嘛,又不会吃了你,”朱杉雪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白虎。
“这可比被吃了还难受……”姜城暮突然瞳孔放大,整个人贴在了结界上,白虎乖巧的坐在地上看着他。
朱杉雪默默走出了结界,耳边又是姜城暮的声音,“朱朱!拉我出去!快!”
姜城暮的手在结界上蹦来蹦去,面对着如饥似渴的白虎,内心乱了分寸。
半响,朱杉雪伸手拉住他的手臂,用力将他拉了出来,白虎最后舔了一下他白净的脸庞,好像在做最后的吻别。
“呜呜……”
一路上,都是姜城暮嘤嘤嘤的哭诉声,好不容易擦干净的脸,现下又都是它酸臭的口水味。
一进药庐,姜城暮便冲进了小皮和凌胥的住处,他说他要全身上下狠狠地搓一边。
凌胥将野鸡去毛,剖腹清洗,准备做姜城暮点的十全大补鸡汤,这小子胃口还真大,幸好眼下药仙不在,不然被他知道我们偷偷用他的药材煲汤,不得大发雷霆,被罚倒立。
朱杉雪将小兔子轻放到自己腿上,又是清洗伤口又是上药包扎,不一会儿,小白兔能自己在地上蹦蹦跳跳,看上去不像受伤的样子。
朱杉雪在厨房上翻下翻,凌胥问:“阿雪,你找什么?”
“想给小兔子找点胡萝卜。”
“其实小兔子不爱吃胡萝卜的,你可以给它吃胡萝卜的叶子。”
“兔子居然不爱吃胡萝卜,”朱杉雪找了半天,终于在高架上看到了一点橙黄色,兴奋的蹦着去拿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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