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滚滚!”生叔直接起身,把沈修远往外推,看到门口那堆东西更是碍眼,“这也给我拿走。”
沈修远对舅舅的反应并没有太惊讶,要是搁以往照舅舅的脾气,十有八九是要打人的,这次只是赶人罢了,还在沈修远尚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沈修远走之前,又看了眼婵媛和许执钧,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干脆什么都没说,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走了。
不过门口的东西可没向生叔说的那样都拿走,他溜得快。
生叔看了眼地上的东西,觉得实在碍眼,气急败坏地说了声,“狗东西!”
“师父不必生气,媛儿这次有惊无险已经很走运了,要不会沈公子,指不定三叔还会有什么坏招呢。”昨天许执钧倒是跟婵媛提了许三叔的事儿,却没说后续,只说交给县衙了,怎么判就看知县的。
婵媛倒是没多大意外,毕竟许三叔是她第一个怀疑对象。
“你真的不怪他?”生叔抬眼看着婵媛,好像怕婵媛顾及他的面子,说假话一般。
“不怪。”婵媛摇摇头,这话可不是在宽慰生叔。
婵媛和许执钧交换了个眼神,两个人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说到底真正使坏的人是许三叔,就算这次没有若竹,许三叔得不了手,也会筹谋下次。
但是婵媛也不会感激沈修远就是了,在这件事情里,若竹就是个意外,没必要过分在意。
再有就是从这以后,婵媛和许执钧也不用再将沈修远的人情记挂在心上,也算是两清。
桂婶从灶房出来的时候瞅了眼地上的东西,明知故问道,“刚刚是谁来了呀?”她还没见到人呢,怎么就走了?
沈修远今日前来,桂婶心里是有数的,昨天沈修远便悄悄问过她的意思,还是她同意了的。昨晚她也和生叔软磨硬泡了半宿,他才答应今日绝对不会给沈修远难堪,这又是怎么了这是?
“别提他,闹心!”生叔鲜少在桂婶面前露出这么不耐烦的样子。
桂婶转念一想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没好气地嗔视了生叔一眼。
自从上一任定国公逝了,这爷俩再凑到一起就没有好声好气过,总是针尖对麦芒的。
“吃饭。”桂婶理解归理解,这会儿不想理他,低声嘟囔了一句,“好大的气性!”
不过这回可是桂婶错怪了生叔,偏偏这话谁都不好解释,只能让桂婶误解着。
桂婶故意扭头对婵媛和许执钧说:“今天婶子特地给你们做了松鼠鱼,媛儿你之前尝过一回不是说好吃嘛,今天可要多吃点。”桂婶说这话的时候,余光可是一直盯着生叔的,果然看到生叔如土的面色,桂婶心里好受了。
生叔落在最后,一脸怨念地盯着桂婶的背影,那松鼠鱼明明是他昨天说想吃的。
“媛儿,多吃点。”桂婶再一次将生叔落在松鼠鱼上的筷子挑开,给婵媛夹了一大块肉,“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抢吃的,这么多菜还不够你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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