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叔家出来,许执钧绕过自家,径直去了武叔家。
拜师的六礼,他没有准备过,即使知道是哪几样,也不知道应该备多少,武叔和春婶是长辈,又见多识广,问问他们总不会错。
“未哥儿,这会儿怎么来了?”年初四,许执钧就带着婵媛上了次门,昨日下午,武叔和春婶也去许家坐了坐,现在许执钧突然上门,春婶便知道肯定有事。
“婶子,是侄儿有件事想请您和武叔帮着拿个主意。”许执钧言明来意,春婶将人请了进来。
“你先坐。”春婶说完,朝正房喊了一声,“当家的快出来,未哥儿来了。”
春婶扭头低声朝许执钧道:“你先坐会儿,你武叔马上就来,我去给你端茶。”
“婶子,不用忙活,不是什么大事。”许执钧赶紧起身不肯让春婶忙活。
“不忙不忙,你平日也难得上门,现在还没出年呢,是规矩。”没过完正月十五,无论到哪家去都是年,只要不是上门找茬,主人家都应该拿出茶点招待客人。
听春婶这么说,许执钧也不好推托,又退了两步坐回去等武叔过来。
“未哥儿来了。”许执钧见武叔从正房出来又要起身迎他,被他赶紧按了回去,“坐坐,咱们之间不用讲究这些。”
武叔一直在县上铺子里给人当半个管事,为人温和不拘小节,但是极为懂得各种礼节,像拜师的一众事由问他准没错。
“未哥儿有什么事,直言便是。”武叔知道许执钧性子是最不喜欢麻烦人的,要是能自己解决的事,绝不假借旁人的手。
“不是什么大事,是生叔想收媛儿做徒弟,媛儿也乐意。”许执钧顿了顿,“是以,小侄是想向您和婶子请教这六礼怎么备?”
“竟有这样的事。”武叔乍听到这个消息也很惊讶,他在县里做事,见识的人多,自然比一般村里人看人的本事要高许多,阿生那家夫妻二人都非寻常之辈,现在要收婵媛那丫头为徒,指不定就是她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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