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兇骑兵才像疯狗一样,哪怕他们已经深入国境很远了,仍旧穷追不舍,因为他们一旦放弃,下次遇上这么绝美的刺杀机会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全琮仿佛对她突然说话,一开口就点名了她的身份一点也不意外,仿佛她就是这个样子。
“那你为什么还要跑回来救我,你可以自己走的。”
“你救了我,我也要救你一次。”
再正直不过的话了,全琮却有点生气,气她一码事归一码事,分得过清,不肯说因为他这个人她才决定搭手救下去。
“你是哪家的小姐?”全琮问。
此时他已经有点神智不清,谢怡蕴嘴角张张合合,愣是没有听到一丝半点有用的信息,但看到路边越来越多的行人,他放心了,合上眼,靠在谢怡蕴身上睡了过去。
一旦没了致命威胁,全琮一直是放纵的性子,当天晚上伤口发炎,反反复复高烧,大夫没辙,说命不久矣,全靠意志力在撑。
“我活过来了,我就娶你。”
“嗯。”
“我活过来了,我只有你一个妻子。”
“好。”
谢怡手忙脚乱地给全琮换降温帕子,她贯会装,忽悠旁人认真之事,然而这次,全琮勉力下说出的话,连她都有几分于心不忍。
那双眸子是那样的亮,天上的星辉普照众人,而他的光辉只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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