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怡蕴大嘴下去,朝全琮肩头狠狠咬去,他吃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反倒抱她愈紧,更加健步如飞。
到了马车,全琮一扔,谢怡蕴直挺挺地摔倒了车厢里,虽然有天马皮的坐褥,可谢怡蕴还是结结实实吃了痛的,再抬头时,眼里都搅动着泪花儿。
全琮终于满意一点了,上车,吩咐人架马,教训谢怡蕴:“你现在感觉到的痛就是我刚才感受到的。”
谢怡蕴现在脑子已经不在线了,脱口而出:“那你的痛才这么一点啊!”
“我……!”全琮真的很想敲醒她,让她长长脑子。
他自小受的教育就是沉稳,行事可以跳脱,不拘一格,但遇事必须沉稳,不可让一时之气,一时之愤干扰他的决策,可刚才,看到沈鉴去摘落在谢怡蕴头上的花,他怒火中烧,连向沈大人亲自宣旨都忘了。
好在谢怡蕴不是一个真正笨的,很快反应了过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在门口看见你们谢家的马车了,我手下有人与你家长随相识,况且这种事用脑子想就知道了。”
“哦。”看见全琮又要发作了,赶紧补上一句,“你反正是要娶人的,我们家门楣太低,做你们家的踏脚石都不够,你看,你要不要综合大家的看法,挑选挑选别的贵女?”
全琮冷笑着听她说完,满面寒霜,呼出来的气体足以让人退避三尺,他笑道:“你背信弃义。”
谢怡蕴不会傻到真的以为他那个笑容是高兴,不知道回什么,索性回了一个傻笑过去。
全琮淡漠着眸子,又见她装,愈加生愤:“你说话不算数。”
谢怡蕴一脸诚诚恳恳“你说得好有道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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