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奥玛不解。
“想知道的太多了.....流血的具体位置;血液最初留下的颜色;患者的反应.....太多了!”
苏门的七窍流血的持续时间确实是比较长的。但钟默不仅游刃有余地适当止血,同时也是疯狂地采集第一手资料。用奥玛的话来说,这简直就是个卦娱乐粉丝圈的私生饭的日常生活。
“什么是私生饭?”钟默不解。
“没什么。”
苏门的七窍流血大约持续了半小时就停止了,钟默也是采集了不少他认为的好东西。事后他看着那些纸质记录和试管,得意地笑了起来。
“总的来说,这一战的战利品收获颇丰!”
钟默自豪地喃喃道。接着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哦,对了。病人连着流了半小时的血,虽然没有苏祁那人体三分之一严重,但还是要补补血的。”
钟默说着就回到苏祁的房间,寻找那碗苏祁没喝完的血桃干熬成的液体。他很快就在床头柜上找到了。那碗液体的味道虽然甜丝丝的,但还是有点刺鼻。钟默用手在鼻子前挥了挥,大致驱散驱散味道后就拿着那碗液体走了。
和苏祁的情况一个道理,宁可灌少点也不能灌多了。面对不清楚的病情,宁少勿多,这是钟默,也是王东岳治病一直所秉承的规矩。
苏门的口腔和苏祁的好不了哪里去。钟默把他的嘴一掰开,一股极其刺鼻的血腥味道就飘了出来。而且苏门这一周犯病以来肯定没有刷过牙,这口腔里面的味道,真不知道是“雪上加霜”还是“锦上添花”。
钟默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与其说是皱了皱,倒不如说是拧成一个疙瘩。这味道说句实在话是真的难闻,从外表体相来看,苏门与大鱼大肉肯定有着不少的交集,一周还不刷牙清洁口腔,再来点血腥味。那种味道,真的都能想象出来。说真的,这味道闻多了还容易让人上头。钟默本应是连清静芝药汁那么苦涩的味道都能承受的人,但现在,钟默不得不承让三分,抱拳叫大哥。
“反正这一切不仅仅是为了苏家人的幸福,更是为了师父的生死。这么点味道...啊....真不算什么!”
钟默心里这么一想,心理作用就让这味道的杀伤力仿佛减轻不少,钟默站起身来,缓缓地深吸一口气,接着就义无反顾地蹲了下来,缓缓地灌了大约一百毫升左右,跟苏祁差不多的量后就收手了。
“两个人中的毒应该是一样的。少点没毛病。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等待我让徐毕去做的血常规化验单。没数据瞎猜上一万种可能也说不定屁大点用都没有。”
钟默环顾四周,大致看了看苏门的房间。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那种底下带轮子,还能旋转的黑皮靠背布垫单人办公椅。钟默把它拉了过来,稍微用卫生纸擦了擦就坐下来稍作休息。
徐毕的速度也不能算是慢,但也谈不上快。快一小时过去了,他还没回来。钟默坐在办公椅上,百无聊赖地转着办公椅。他突然听见苏门轻轻地咳嗽了几下,急忙下来,想看看苏门是不是有什么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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