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栗很平淡的回我,哪有什么?习惯就好了。我以前是晕血的,比你还差。可为了实现自己刑警的梦想,在学校的那会儿,我便特地跑到解剖室去强行让自己克服跟适应。以致于后来,学校的老师们都以为我要转到法医专业去呢。
我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可随后又突然闭上嘴巴,正色起来。
傅栗吓了一跳,看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看着你成绩单上全都是优秀,其实背后也是付出了无数不可想象的努力的。加油,师弟,我看好你哟!
傅栗回过头,对着我笑。
有斜阳倾洒下来,很美,正好照在傅栗白皙而又俊俏的脸上。
我,呵呵,师弟,有没有人过,你长得也很漂亮,绝不输于咱们林队?
傅栗立刻就被我的话给羞红了脸,他起身,转过头去,想要逃离开我的视线。
可我哪能放弃这傅栗头一次害羞的绝好的机会?遂也直接喊着追了过去,喂,师弟,你的确很好看啊,为什么要害羞呢?过来,过来再让师姐好好看看。
傅栗却低着头往案发现场的方向跑去。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直接吼他,喂,你个没良心的,师姐在夸你漂亮,你竟然还往那地方给师姐带,是怕你师姐我吐得不够,是吧?
傅栗这才转头,年轻的顽劣终于取代了先前的害羞。他竟学会对我做鬼脸了,他,师姐,有能耐你倒是跟着我再进去一次啊,心这回别让我笑话了啊!
我直接嚷嚷道,h怕h啊!
遂,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又闯回到我的新战场去。
傅栗的对,为了梦想,我们总要战胜自己,克服内心的软弱。尽管这代价的结果不大好受。
当晚上,傅栗将我一送回家,我便摊到床上爬不起来了。以致于曾瞬喊了我好多次都没效果,最后,便直接将我从床上抱起,塞到了饭桌面前。
吃点东西。曾瞬强迫性的往我碗里夹菜。
可惜,我白吐得太凶,导致现在头绞劲的疼。
曾瞬,以后不行就别逞能,瞧瞧都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那也不能给我的任务打败啊,我既然是警察,就必须要克服这些血腥的东西,就像你们医生给人动手术一样,怕了又怎么能够救死扶伤?
曾瞬,那也不用这样急切,慢慢习惯不就行了?
我,我这不是也想用那种强迫刺激法吗,我们队里的师弟就很有效的,别,我今后半段吐得几乎都没啥感觉了,相信再有几次就度过去了。没事。
曾瞬摇了摇头,那你就给好好吃饭,否则,别我可不让你再去什么现场。
我为难的咧了咧嘴角,却也面对曾瞬都送到嘴边的汤勺无法拒绝。于是只得低头喝了,嗯,别,味道还真不错,真是好喝,而且,特别适合我这几度清仓、翻涌、波澜的胃。
是什么这么好喝?我提起精神问曾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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