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门也一并都关上了,那可怎么办呢?没关系,我可以把窗户撬开!
警队里的“神灯”与“吉祥物”。
林鸢敲门的时候才发现,“春风里”的大门竟然出人意料的被人上了两道大锁。他挥舞着用拳头很有“分寸”的砸着门板说,风行,你该不会这么黑心,防的我吧。
喝!就冲他这暴脾气,若不是现在的行为还被这身庄严的警服自觉的“禁锢”,估计他早就把这讨厌的门板给大卸八块了,还等到风行这臭小子和他在这儿耍诈!
其实,林鸢那里是有一套风行给他的备用钥匙的,不过他从来都不用,因此也就几乎从来都没带在过身上。对他而言,风行的“春风里”是属于他和姑姑的回忆,即便是苦痛悲伤的,那也是他们自己的,应该不想有太多人掺和。别看他平时里一贯的粗枝大叶,甚至在爷爷和整个任家面前都一副全都无所谓的样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实际上,他粗犷的内心里却也是有着细腻的一面,只是不想表达而已,尤其是在涉及到风行和姑姑的事情,他就更是装作糊涂,这样才会让已经遭受了太多磨难的风行不再那么敏感,可以放开心怀,让他慢慢的靠近。
于是,在风行将“春风里”的钥匙配给他一套的时候,他明白了这是风行对他的接受,却还是在爽快收下的同时,也将风行的这片“坦诚”锁进了自家的抽屉深处里沉睡,一次都没有用过。
用他的话说,风行,若我哪天真要是想进去,我会破门而入的,我相信我有这个实力。
他臭屁的样子当场就遭到了风行的嫌弃,于是这事儿也就此搁浅,慢慢的也纷纷被两个人都淡忘了。
可没想到的是,现在的他,竟然被这风行给无情的拒之门外了。他跳着脚大骂的时候,心里就甭提有多悔了!丫的,风行!丫的,逐!
诶——逐?他突然想起了这个最近被队里一直捧着的吉祥物。
风行锁门,这逐去了哪里?遂,又调转方向喊起了逐。就在他干嚎到几近破音儿的时候,头上的某处突然刮过一丝贼风——
一个纤弱细柔的女声轻轻响起,林队,你这么喊我,是满怀迫切的心情想要我从这里跳下去吗?
……
林鸢眨了眨眼睛,以为是听错了。不过看是看不错的,那鬼怪精灵的娇俏模样,除了逐还会有谁?还那么灵活?
林鸢手打了个凉棚发问,喂,吉祥物,怎么今天不见,你正常的路都不喜欢走了,开始学人家飞檐走壁?
我憋了憋嘴说,你以为我自己想啊,这不,风行他把我所在“春风里”自己出去了呢。而且,还打扮的那么花枝招展。
哦?林鸢两眼眯,新闻啊,这可是我来到L市以后听过的最好笑的新闻。
我“切”了一声,信不信由你,反正风行现在不在,而且还不让我出去,黑心跋扈的给门下了两道重锁。
林鸢一听,双手开始悠哉悠哉的环抱着臂膀偷乐去了。
我说,喂,林队,你那是什么表情?看徒弟被锁,心情好是不?
林鸢这回真绷不住的乐出声了。他说,逐,以前刀架你脖子上逼你认师,你都大义凛然的跟要去英勇就义似的。今儿怎么就突然妥协了呢?别介,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去屁吧!你爱救不救。
林鸢皱眉,丫头,瞬就没教过你要好好说话?一个女孩子,整天跟“屁”打交道,丢不丢人。
我瞥了他一眼,说,瞬是瞬,我是我!再说,我怎么说话是我自由,你管哩?你又和我什么关系?
林鸢哈哈两声,好个逐,你在这里等我!
不过,他想了想后还是回我,徒弟,你想要为师怎样救你?
他看了看我现在的位置,又瞧了瞧此刻脚下踩着的石板路面。他突然脸色一变,说,该不会,你这是要从上面跳下来?
我笑容一展,喜上眉梢。
他又补充了可怕的一句,还要,我——接着你?!
我由衷的对着林鸢竖起了超强大的拇指,没错,伟大的林队!别说你还真是警届的精英,队里的神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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