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似乎被我这话吓了一跳,他问,什么时候?小猪你可千万不要胡说。
我特别兴奋的跳到他的面前,脚踩在他的床上,这样可以使我居高临下的看他,用鼓足的气势来压倒他。
我说,当年,你和曾瞬要去L市比赛的前一天,就在曾瞬的那张大床上,我们三个一起同床共枕。
风行终于想起来了,抬起手,边捂住我的嘴巴,边说,那时你才多大,不许胡说,对你不好。
我笑,抬起顾不上还连着输液管的手,紧紧握住了他覆的我唇沿,想堵住我说话的掌心。我说,行呀,如果不好,那就换做你对我负责吧。
我俯下头,一脸天真灿烂的笑颜对他,风行此刻扬起的眸子里闪过的竟是风花雪月,迷离却又好看,缭绕却又清晰。
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表白,事后许久回想起来,我还在点评着自己,勇气可嘉,冲劲十足。
就和我的人一样,不过,有的时候却被林鸢这厮骂我忒虎。
这不,第一次的表白,最后也终于被林鸢不经审批的冒然造访给彻底打断了。
他闯进来的时候,我正光着脚,踩在风行的那张特制的大床上,居高临下的拉着风行对峙。而我的身高娇小,风行的身高颀长,两人即便这么站着,我也只不过略微高出了风行不到半头。
不过,倒是从林鸢的角度上看,却是另外的一番妖娆的景象。
林鸢就那么倚在门口,双手环抱,唇角轻吹起一声口哨。
我真的不想回头,可风行还是借机退开,回头去望。
他一见是林鸢便绷起一张脸,说,你来做什么?也不事先打个电话。
林鸢继续哼了一声,说,要是提前通知的话,又怎么能看到你小子拐带未成年少女?
呵!他倒是将这茬儿记得犹为刻苦铭心。
我切——了一声,跳下了床。
林鸢边走过来边说,我其实也不想故意看的,但是你没锁门,呵呵——
呵你个头啊!我拖着个输液瓶都很想过来踢他。不过淑女如我,这不,风行还在,且刚刚表白完毕,怎么也得维持下形象不是。
林鸢挑起眼皮细细的看我,可话却是对着风行说的,他说,风行你还真行,这才几天,就把这丫头给养的白白胖胖。
哪有?!我立刻捂住脸颊,方才风行哥还说我是营养不良,需要进补。
林鸢的眼睛里立刻绽放出贼光万丈,他瞄向风行,说吧,什么情况?
风行并没有搭理他。只是静静的问了句,咖啡?或茶?
林鸢说,茶吧,我都三天三夜没合眼了,再咖啡,还不得把我熬死?
他趁风行去准备的时候转头又蹭向我,喂,问你呢?什么情况?
嗯?我没明白。
林鸢看着风行忙碌的背影意味深长,据我说知,风行这小子对什么都不关心,尤其是人,尤其还是女人。
我也惊讶的顺着林鸢的眼光看去,不过嘴里却说,那不是因为我还不出现呢嘛。
林鸢的疲惫不看的脸上竟被我这句话惊得大写了一个“疯”字。
我耸耸肩说,那是我和风行的过往,你不懂的,我们都是那种有故事的人哈。
林鸢在即将呕吐的边缘,成功被风行解救,他从风行手中接过一壶滚烫的绿茶。
风行还没忘叮嘱他一句,喝吧,泻火。
林鸢:……
林鸢的到来终于让我弄清楚了这几天发生过的整个事情。
那天,我跳下车跑去找厕所的时候,“老疤”突然出现,所有的行动被迫全部提前。而后,他给我打电话时,“老疤”成功被俘,他正忙着指挥清理现场。
林鸢说,丫的,曾逐,你手机到底是什么毛病,就是打不通,扔了得了,弄得我边收拾那些孙子还边忙活着找你。
我也无奈的表示,谁知道它会在那时和你作对啊?你以为我想,我这不也是深受其害。
没错,深受迷路、围攻的其害。
林鸢说到这里还想起来一个梗,他说他纠结了好久,一见到我就想问了,只可惜他见到我时我已经晕了,搞得他都快憋出心梗来了。他说,曾逐,你好好给我讲讲,那个月亮底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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