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定了定神,回忆起经过来,又道:“当时,当时,那位夫人杯中的茶喝完了,叫我给她添上,我就给她添了一杯茶。
添完茶后,我把茶壶放下,转身准备退到一旁候着时,不知怎得,脚有些疼痛,就摔倒了。摔倒时我根本没碰到旁边的椅子,更不曾碰过那木箱。
我倒地后,不知怎的那木箱也掉地上了。他们,他们就说是我撞落的。”
“你休要狡辩,不是你把木箱撞到地上的,那木箱还能自己掉下去不成。”长衫男子愤然的指着小木说道。
“我,我也不知那木箱为何会掉到地上,但我真的没有碰到木箱啊。”小木鼓起勇气盯着长衫男子大声说道。
小木口口声声说他没有碰到木箱,而木箱断然不会自己掉到地上,那就是其他人所为。而离木箱最近的就是长衫男子和那怀有身孕的少妇。
他们自己把装有珍贵飞龙升天玉壶的木箱碰到地上,以此来让珍馐楼赔钱,这似乎说不通。
那玉壶已经有人出价购买了,岂会做出这般不合常理的行为?
或者是他们不小心碰到了木箱,摔坏了玉壶,恰巧小木也摔倒了,就借机诬陷他?
但这种情况也未免太过巧合了,而且那两人也完全没有时间谋筹此事,一切都发生得十分自然。
舒星凌将眸光移向那木箱中的碎玉片,忽然一道精光闪过她那双灵动的黑眸,刚才就觉得那些碎玉有些怪异。
此刻她猛然明白了那怪异感觉的缘由,嘴角不经意的勾起一抹邪妄的笑意。对着碧荷吩咐了一番之后,碧荷请王掌柜拿来了笔墨纸砚。
众人不解她是何意,小声嘀咕着,不敢妄言,皆在旁边看着。
那刘恒本想针对穆郅聪再多非议几句,但见舒星凌拿起毛笔在宣纸上作起画来,又不免好奇将眸光放在她的笔尖,心中惊叹:“简直神来之笔,顷刻即成,而那画,那画竟是飞龙升天玉壶!”
舒星凌按照原主的记忆瞬间画了一副与实物同等大小的飞龙升天玉壶图交给碧荷,碧荷拿着那副图走到兴隆号的老掌柜面前,柔声说道:“敢问老掌柜,那木箱中原本放着的玉壶可是这图上的玉壶?”
老掌柜一见那副图,浑浊的双眸明亮了许多,苍老的容颜露出惊叹之色,恭敬赞许的说道:“星凌少爷果然名不虚传啊,这画工也实属天下第一。这简直就不像是副画,这就是真的飞龙升天玉壶啊!”
他心中太过惊叹了,从未见过有人画得如此逼真,就跟真实物件一般。
他喘了口气,对众人说道:“星凌少爷画中的玉壶与老朽今日鉴定的玉壶分毫不差。老朽鉴定完飞龙升天玉壶后,亲眼看着吴公子和那位夫人将玉壶放于那木箱中,随后就来了珍馐楼。”
他瞥了木箱一眼,叹息道:“只是现在飞龙升天玉壶已成碎片,真是可惜了,唉!”
摇了摇头,有些懊恼的坐到了椅子上,心中想着若是一直在兴隆号等着银子拿回来,这玉壶可能不会碎了。
“老掌柜,你可确定那木箱中的玉壶与图中的玉壶分毫不差,一分不多,半分不少?”碧荷浅笑着,柔声问道。
心中颇有些激动,马上就要做星凌少爷交代的事情,她家少爷能想到这一点,还真不是寻常人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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