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兄总算是开口了。

“好，秦师兄慢走。”离染莞尔道。

一直憋气的向天歌，已经在水底挣扎蹬腿，见对方一直没有回应，也不知能不能上去了。

可是，她感觉再不给个气，她就要死在水底了，此刻上去，大不了被现场抓包，定不会比死还要糟糕吧。

她再也不想等了，猛地向上一窜。

离染察觉后，面具下的紧张难以掩饰。

“噗——”

还不等他作何行动，或者说，他也不知该如何行动，一道喷泉便直面袭来，将他淋个彻底。

余光感觉到不远处的秦师兄，正准备回头，他忙拉住冒出来的向天歌，侧身挡在她身前，然后面色淡定看着秦师兄。

秦师兄疑惑挑眉，终究是继续离开了。

离染垂眸，紧绷的神经渐渐松懈。

这时，向天歌像是水鬼般，神不知鬼不觉，飘至一侧，满脸无辜看他。

离染抹去脸上水迹，才发现，脸上戴着面具。

“谢谢你啊。”向天歌吐舌道。

离染略显恼怒侧脸看她，无意看到水面半掩盖，那微微隆起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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