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青知晓她有意转移话题，“已经托人去请了，你这只是脱臼而已，有那么疼吗？”

“你说的是人话吗？”向天歌瞪他：“我的手若是废了，看你怎么跟我母后交代！”

艾青上前坐下，打量脱臼位置，“你这小伤我也可以治，要不我给你接上？”

向天歌忙向后瑟缩：“不行，不行，让你打断我的手还可以，接骨那是万万不行，你那么粗鲁的蛮人，我不要你接。”

艾青脸色微沉，正想说什么，门外传来叩门声。

“进来，进来，快进来！”还不等艾青开口，向天歌忙喊道。

随即，门推开，店小二带着一位佝偻着背的长者。

“公子，大夫来了。”

向天歌瞄了一眼，然后猛然望去，喃喃道：“这位......这位大夫......”

艾青闻声望去，见来人头发花白，满脸褶皱，走一步全身骨头都会跟着响，好似风一吹就会倒的人，真的有力气接骨吗？

向天歌抬手，刚想阻止他靠近。

“是谁要接......”

“骨”字跟着满口的假牙，一起脱落。

向天歌吓得将伸出的手，立即收回，满脸惊愕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假牙，还要维持礼貌的微笑，那脸色别提多难看。

大夫颤颤悠悠捡起假牙，用衣袖擦了擦，重新戴上。

“是你要接骨？”他望向微微张嘴的向天歌。

艾青正想说什么，感觉手臂被人狠狠掐了一下，隐忍片刻，冷道：“大夫请回！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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