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跑步跑步,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军营里面的杨教官都走的差不多了,他们也是没搞明白这跑步有什么用,不过这帮人走了也好,看看这那绿油油的眼睛老子也来气。”
左宝贵喝到兴头撸了撸袖子,扯着字叫道。
“别喝了几杯酒就咋咋呼呼的,皇让我们做事自然有他的深意,这几日我彻夜苦读皇给我们的兵书,便是发现了兵力调动及时,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聂士诚瞪了左宝贵一眼,他已经深刻地理解了所谓运动战的精髓,而后来再和高卢人的战斗中也的确是运用到了这一项。
“你这话我们几个人听见也就算了,别到处去瞎说,生的那些言官抓住把柄,与新军不利。”刘铭传也是告诫左宝贵少说点这些东西。
“这我也不是闷得慌么,听说过几天我等要去拉练,早就已经等不及了。”左宝贵听到言官,也不怎么害怕,毕竟有着皇帝老子在后面撑腰,最多也是弹劾罢了,当然涉及到新军,他也不敢乱说话了。
“你真想打仗?那还不容易,若我所料不差,我等不用等到西南那边,便有仗可以打了。”刘铭传神秘地一笑,将杯中的酒水饮尽。
“你的意思是,我等会有人去高丽?”聂士成看了刘铭传一眼,会意到。
显然这一次不可能所有人都去,毕竟东瀛人来的也不多,要是六万人杀过去,那不是成了笑话。
“能打仗就好,大不了人死鸟朝天,草席一裹了也省事,那些高丽人根本就不敢反抗,也就东瀛人抗揍一点,要是高卢人早点动手就好了,老子必定杀他个人仰马翻。”
左宝贵的脸已经有了几分酒意,说话也变的含糊起来。
“那是自然,高卢人我们肯定是要打的,只不过这一次高丽的事,必定也会罗到我们头,朝廷的在我们身花了不少银子,皇至少要拿东瀛人试试水,也好堵住悠悠众口。”
刘铭传目光闪了闪,其实他还没说,其实皇也怕这钱打了水漂,不过次来训练应该差不多放心了。
“报!朝廷急电,招聂士成所部火速开拔大沽口,本人赴直隶总督府衙门报道。”
不等几人讨论完,通讯军官便是冲了进来。
“我去你的,为何是你老聂,不是我老左,皇不公。”左宝贵大叫一声又喝起了闷酒。
“好了,总会轮到你的!”聂士成美滋滋的接过电报,顿时前去安排了。
一行人顿时打马除了军营,而淮军所部也开始紧张的准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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