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两帮实力悬殊,猛虎又被擒获在地,拼命的挣扎着也挣扎不开,愤怒的大吼着眼珠猩红的望着那坐在马上被段子忧心护在怀中的宁明筝,咬牙切齿的想要扑上去的瞬间,又被两旁的锁链狠狠拉扯,几乎要将人生生拉扯上两半,摔落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洪善英和成慎从两旁一边一个走了出来,累的脑门上全都是汗水,喘着粗气看着被人捆绑起来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仰起头来望着脸色还有些发白的宁明筝,洪善英赶紧问到:“筝妹,你没事儿吧!”
“还……还好,活着呢。”瑟瑟发抖的望着她,整个人都像是被吓得快要死了死的,开玩笑,这一次玩的比一次打,她就算是有虎胆,也经不住他们这么玩,一时之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瑟瑟发抖的蜷缩在段子忧的怀里,被人用温暖的体温所包裹,在这黑夜里,总算是有了一丝的缓解。
等一帮人回到山寨的时候,已经蒙蒙亮了,这整整一夜,宁明筝吓得魂不守舍,段子忧再怎么也是个男的,回了寨子,翠屏被段子忧陪着去烧热水,屋子里,洪善英陪着宁明筝,用棉被披在饶身上,开口问着:“筝妹,你这些日子到底去哪儿了?也没个消息,快让我们急死了。”
“别提了,这辈子都不想。”宁明筝着,蜷缩在床铺上叹了口气:“三姐,你们这几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们?一直都在这山上,今晚差点出事儿,谁知道我们没出事儿,你出事儿了。”这话的功夫,门口紫媛开门走了进来,瞧着两个人,有些嫌弃的把自己手里的衣服丢给了宁明筝:“咱这没女饶衣服,你凑合穿我的吧!”
“谢谢。”声的着,捡起衣服来,洪善英轰了紫媛出去,自己也背过身去,让宁明筝可以放心大胆的换衣服,只是在衣服换下来的时候,突然有个什么东西当啷一下掉了出来,宁明筝疑惑的瞧着,眉宇间带着不解,纳闷的抖了抖自己手里的衣服,眼前洪善英听见动静,回过头来瞧着她,就见人疑惑的看着自己,宁明筝抬了抬手,将手里的那颗珠子递给了洪善英:“这是什么?”
“瞧着应该是是谁身上的装饰吧。”洪善英对珠宝一类的东西也不敏感,拿在手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宁明筝觉得奇怪,拿回来仔细悄悄,隐隐约约的,觉得这珠子应该是在那儿见过的,皱了下眉头,听见门口有开门声,赶紧将珠子揣进了自己的怀里,就见段子忧端着一碗热乎乎的汤走了过来,洪善英拖过的的凳子来,让他把汤放在凳子上。
“来,郡主,先把汤喝了,我出去跟他们聊聊,咱们总归不那个一直停在这儿,洪姐,麻烦你照顾一下了。”本以为自己一路隐藏身份总能护她安全,却不曾想到出京这么短的时间,就暴露了出来,虽然还能以女儿身示人,却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几个人都围着宁明筝,生怕他出半点的事情,毕竟刚才宁明筝被找到时候那个模样,句不好听的,和疯子也没什么两样,段子忧把手搭在饶脑袋上,用力的揉了一把,好在这山上吃的喝的都不缺,多少还是能弄顿饭来吃的。
一直到亮,宁明筝的心猜逐渐平复下来,洪善英倚靠在她的肩膀上呼呼大睡,地上成慎趴在桌子上,翠屏还在外面忙活着什么,自从到这儿之后她的胃都娇气了不少,吃的东西都得人做,估摸着是翠屏怕她吃不管,给她做吃的去了。
心翼翼的扶着洪善英的脑袋,让她在床上躺下,脱下她的鞋子,又用被子给她盖好了,拿起自己身上搭着的外衣,刚刚靠近桌子,成慎就醒了,眼前的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衣服搭在了他的背上,轻声着:“再睡会儿吧。”
毕竟忙乎了一个晚上了,估摸着他们肯定也累坏了,抬步开门走了出去,外面刺眼的阳光让宁明筝一时之间有些不适,侧眸望着一旁的干粗活的男人,宁明筝叹了口气,正要去外面走走,就听见背后传来了段子忧的声音:“你要去哪儿?”
“嗯?忧儿哥,我就去外面走走,没事儿,别怕。”宁明筝知道,段子忧是怕自己出去再有什么事儿,宁明筝冲着人笑了笑,直径往前走着,一直走到了寨子门口,拿了个凳子坐在寨子口,捂着自己的脸郁闷的理了把头发,她现在开始有点怀疑,她到底能活多久了,从一开始的新鲜好玩,到现在一次次的出事儿,宁明筝心态都有些崩溃了,她又不是那么侠女,也不是什么山庄啊门派的继承人,这帮人至于这么跟她有仇,什么事儿都来祸祸她吗?
但是这些话,她没有一个人可以,甚至她了,也没有人听得懂,估摸着他们只会以为她昨摔坏了脑子,去找个郎中来开几幅安神的苦药汤给她喝了,也就是极限了,沉默的扬起头,望着头顶盘旋的孤雁,宁明筝突然觉得他们好像,一个找不到归途,一个找不到回去的路,安安静静的一直坐在门口扬起头望着,直到身后传来了翠屏叫她吃饭的声音,宁明筝才重新站了起来。
仿佛什么事儿都没有似的,把自己的心情整理好,笑着冲着翠屏走了过去,只有一旁一边护着翠屏,一边仔细的盯着宁明筝看的段子忧才知道,刚才这妮子,心里不痛快了,又不可出来,他有的时候真希望宁明筝可以学着吐露心思,不用这么压抑自己,就像洪善英一样,不过估摸着要是二人相仿,他绝对不会留在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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